男人拱手朝老头行了个礼就此别过。
莫雨苓又一次看着他从自己眼前路过,顾不得礼仪分寸快步跟上。
明明看着这人病弱不经风,怎么走起路来连她都追不上。
你叫乐天是吗?我们上次在马车上见过的。你救我一命还没有来得及报答你,不如给我一个机会为你做点什么吧。我会
乐天抬腿上了马车,一旁的车夫拦住莫雨苓,冷漠的说道。姑娘,请自重。
莫雨苓笑着脸甜甜的回答,这位大哥,我只是想乐天公子的救命之恩,没有其他意思。
车夫一声极其不屑的冷哼从鼻子里发出,接着跳上马车,若人人都像你这样,怕是整个京城都是我家公子夫人了。接着一鞭子抽向马屁股,留给莫雨苓一地灰尘。
哼,狗仗人势。人家乐天都没说什么你横什么?
莫雨苓扭头又想回老头那儿打听打听情况时,门已经合上。刚拍门就从门缝里飞出一群蜜蜂,吓得人立马退避三舍。
老头,你要不要这么绝情?
屋里头一声爆破天际的怒吼,你竟敢拿陈年酒玷污我舌头,赶紧走否则有你苦头吃。
莫雨苓哼即两句,说走就走。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离开。一边走一边嘀咕,也不知道是谁在那说这是好酒舍不得松口的。
气一消愁便上了心头,从前以为那是女人也还好。可是今日知道那是男人以后,时刻都在想为什么他不理自己,为什么跟那日态度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