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指令的莫雨苓那是走路生风,一手拎壶酒一手敲着门,三声急急缓也没见到有人回应。
这才退出门口几步朝里头张望了下,此地偏僻四下无人,隔壁的屋脊都已经倒塌。她敲的门除了崭新以外其他也是破旧不堪。
梨花酿,塞北端家家主亲自所酿。整个中原地段才此一壶,没人要那我可就走了。
莫雨苓大着嗓子在这渺无人烟的地方喊着,只是在她刚说完后,崭新的门却是自动打开。人在霎时跑进,拎着壶酒一路小跑绕过长廊流水小桥,走过花海谷丛,这才看到一座孤零零的小茅草屋。
旁边坐着个白胡子老头,杯子已经摆好。
老头,我来为什么不给我开门?
老头身着素色长袍,也不知是常年穿着洗的发白还是本来就是这色。莫雨苓看着本想说说想想还是没说出口。
老了耳背,快快,拿出梨花酿。顺便跟老头我说说说这梨花酿你怎么得来的。
莫雨苓一个不注意手里的酒就被人夺走,再又转念酒已经倒入杯中。
一个酒杯递在眼前,老头另一只手已经接连了好几杯。那渴望那急切心思就写在脸上。莫雨苓接过酒杯,小饮半口,哈,好像活过来了。
老头重重的放下酒杯,面上笑容忽然的静止。一双浑浊的眼睛盯着莫雨苓,浑话,这酒酣厚可口就像是十八的少女在你心尖荡漾,又似成熟少妇勾引的人不上不下,你竟然一句活过来就打发。
莫雨苓嘘声,这老头其他优点没有就是嗜酒如命,若跟他谈酒那就是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