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沅天端着架子,有人喜欢跪着说话,朕还能不准?有人可是许家独子富可敌国哪会听朕的话。
莫雨苓手上没个分寸,忘了他已经是当今圣上。一巴掌拍人背上,能好好说话吗?咱们三个认识十几年了,可是穿错亵裤的关系。
白沅天颤抖着手指着莫雨苓鼻子,闭嘴,朕可是皇上。信不信治你个以下犯上!
好好好,是是是皇上。民女知错了。莫雨苓随意的认错,接着又给许多多一个爆栗,你傻吗?我莫雨苓是什么人,皇上又是什么人,是那种背信弃义过河拆桥的人吗?
眼睛却又是飘向白沅天的方向。
被打的许多多更加委屈的揪着衣袖,活脱脱的委屈媳妇。
白沅天被莫雨苓那眼神看的当年旧事恍如昨日重现眼前,心头一凉。
她知道自己的心思了!
雨苓,朕
莫雨苓朝白沅天行了最为隆重的礼仪,跪着磕头,表情严肃。
一旁的许多多也没料到莫雨苓会这么认真,她除了恭迎白沅天登基后就再没行过这么大的礼。
而白沅天也是扩大了瞳孔睁大了眼睛看着莫雨苓徐徐说出这句
请皇上看在我们这么认识这么多年的情分上别为雨苓跟二皇子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