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爬起来,转头看着跟着上来的贺斯年。
你要干嘛?苑七安很是警惕地问。
贺斯年扯了扯衬衣领口,蹙眉吐出一个字:做。
苑七安闻言大惊,立刻挪到了后边的一个座位里,和他拉开距离:贺总,冷静。
贺斯年凉凉地看向她。
我承认刚才是我不对,我承认是我鬼迷心窍了,但是我还没有那个的心理准备苑七安连声解释,语速飞快,贺总您要什么人没有?我我不太合适。
见贺斯年没说话,苑七安立刻又道:而且我没有经验,真的不会。您要是想做,可以去找那些经验比较丰富的,一定能等到完美的感受
贺斯年看着苑七安开开合合叭叭叭个没完的小嘴,沉声道:我让你坐,难道你想一直趴在那里和我说话?
苑七安的大脑,在一瞬间停止了转动。
所以他说的是坐,而不是做?
悻悻地坐在那里,苑七安在心中自我检讨,是她太龌龊了。
你在想什么?贺斯年坐在座位上,两条长腿自然而然地交叠,摆出一副十足散漫随意的姿态,苑七安。
中华文字博大精深,所以我理解错了。苑七安老实交代。
所以你想和我做?
没有想到贺斯年会这么直白,苑七安竟无言以对。
不是苑七安一边否认着,一边组织着语言,我以为贺总有那个想法。
贺斯年喉间溢出一声冷笑。
是对她这种没有自知之明、以及没有逼数的言行的嘲笑。
这个笑,让苑七安听起来很不爽。
贺总,您可以鄙视我的败絮其中,但是不可以鄙视我的金玉其外。苑七安指了指自己的脸,又拍了拍自己的腿,铿锵有力地道,我这么漂亮迷人,谁知道贺总平淡无波的外表下,内心是不是也暗潮涌动呢?
贺斯年俊眉一蹙,没有说话。
然后苑七安又补充了一句:很多有钱人不都心思龌龊么,谁知道贺总你是不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