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谈话声:
“华前辈,谨言的病如何了?”
“放心吧,她体内的‘七日丧魂散’之毒已经被我解了,也亏得这丫头聪慧,先吃了‘五毒散’让其两种毒药相互抗衡,这才能坚持到你们把她带到老夫这里。”
“华前辈,那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就在这一两日之内就可以醒过来。不过她目前的身体还是较弱,不适合再长途跋涉回京了。另外,你们还需要继续以往那般——不能让她的嘴唇干裂,必须保持湿润,她这半个月还是只能吃流食。”
“还有,她这两天会有头晕目眩,身体有忽冷忽热之感。浑身无力,不能动弹这都是正常现象。切记不要让她着凉了。”
“承郅谨记。华前辈放心吧。”
“进去看看她吧。有什么事随时过来告诉老夫。”
“嘎吱”一声,房门打开了,应该是萧承郅进来了。我赶忙闭上眼睛,装作一副没醒的样子。实则竖起耳朵听萧承郅的动静。
萧承郅坐在脚踏上,斜靠在床边。不知道是对着我说,还是在自言自语:“幸好你没事,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死了不是正和他意吗?为什么萧承郅还不希望我就这样死了?这究竟是真诚的,还只是逢场作戏,演给那位看的?我不知道。
“比起谨言,我还是喜欢叫你枫儿。都是我的错,你才刚入我世子府没多久,他们就开始看你不顺眼了,是我连累你了。。。”
这萧承郅绝对那根筋搭错了,尽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听着他这疲惫不堪的声音,显然是好一阵子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是因为担心我才睡不踏实的吗?这个念想刚一冒出来便被我排除了。
萧承郅怎么可能是因为我,他是担心他世子府里面的那群夫人吧。要么就是想念一品居里面的姑娘,总之不可能是因为我。
“枫儿,这次害你的凶手我已经抓到了,只是她的嘴巴很硬,一时半会还没撬开。你不会怪我吧?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你也要我能说啊。知道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全身上下除了眼睛一律不能动弹。萧承郅你倒是告诉我下毒的是谁啊。
“你对你的那个侍女春桃熟悉吗?我只知道她是平南王派给你的侍女之一,再加上你把林惜调走,留春桃在身边,我以为她是你的心腹,便没有留意她的一举一动。”
萧承郅继续道,“如若不是林惜早有察觉,林惜早在她受罚之前便托韩轩告知我说,春桃行为有异,想来你也不能躺在着老老实实的听我唠叨了。”。。。
“我错怪了林惜这丫头,而且还错的非常离谱。”
“师傅这是为何?”承儿不解的问道。
“林惜一心一意的待我,把我当做亲妹妹一般,对我可谓是忠心耿耿,可我却是一直怀疑她的用心,认为她对我的好是别有用心。最后这傻丫头居然会傻到替我顶了那个莫须有的罪名,受尽折磨而死。”我凄惨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