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侧目看她,一双眸子温和如看待小动物般,却给春樱一种后脊发冷的感觉。
奴、奴婢不敢这般想。
把不该有的心思收起来,别给本宫添乱,她斜睨春樱,本宫管辖期间,是不能有任何错处的。谁若是挑起事端,本宫定然不能轻饶。
有您管事,宫里哪个敢不给您几分面子?自然安分的很,说不定比皇后娘娘看管时,还要安分。
那不就是隐晦的说她的面子比皇后娘娘还大咯?
珍妃嘴角勾起,心里受用,但面上却是温声训斥。
莫要多说,有些话,是你能讲的吗?
不是她能讲的,却是能想的,不能多说,却是能说的。主子定然是满意,不然就不会这般说了。
春樱卖乖的轻拍了下自己的脸颊:瞧奴婢这嘴,笨嘴笨舌的,惹娘娘动气训斥奴婢了,真是该打。
好了好了,以后注意就是。
珍妃不轻不重的说了几句,便轻飘飘的揭过去了,抬眼瞧见春锦抱着绣筐进来,秀眉轻蹙。
怎的才拿来?
春锦福了福身:启禀娘娘,奴婢方才去拿绣筐时,发现剪子坏了。重新去找了一把,方便您剪的时候顺当些。
哦原来如此,放这儿吧。再去给本宫熬一碗桂圆粥晾着,本宫一会儿累了要喝。下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