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纨顿时一脸黑色。这厮是干嘛?抱怨在合欢室里没有从了映月仙子?
君屹瞟了苏纨一眼,又幽幽怨怨地哼哼唧唧:“也不看看,要不是为了追某个人,本王会伤上加伤,到现在连澡都不能自己洗?”
这是把他的伤毫无理由地全赖到她头上了?苏纨口中憋着一口气,却始终发不出来。
“行行行,都是我的错,我负责到底。”再说下去,只怕连住这山洞都是她的错了。
君屹这才高傲地挑着下巴,双手交负在后,慢腾腾地说:“本来就是。”
苏纨懒得跟这无赖理会,拉了他坐在凳子上。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
现在苏纨剥起君屹的衣服来简直驾轻就熟,哪里还像第一次那样紧张的连手指都颤抖?
所以说,习惯是一种多么可怕的东西?
君屹乖巧地坐在凳子上,任由苏纨手脚利落的将他剥光。
见苏纨这麻利的动作,君屹倒是笑了,打趣地瞥了她一眼:“哟,这回怎么回事?不脸红了?”
一看他脸上那欠扁的笑,苏纨就想起当日被迫进晋王府,这厮故意拿她当小厮伺候,当时还气定神闲地假装没认出她,真是无耻啊。
当日是被当做小厮,现在却是丫环……她在他面前的地位怎么就是提不上去呢?
“脸红你个大头鬼,你身上哪块肉我没见过?”苏纨很得意的挑眉。
君屹立马义正言辞地接了一句:“是你自己亲口承认本王全身都被你看光了,你要负责的!”
苏纨一脸黑色,白了他一眼:“是你自己非要洗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