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也是睡到半月醒来,觉得有点冷,便伸手推了一下抱着她睡的华狰。
怎么了?华狰的嗓音有点沙哑,语气里带着浓烈的紧张情绪。
吃药祝余觉得她又有点起热了,这次不止要吃退烧药,还有消炎药。
华狰忙起身去拿来抱,这次他知道怎么拉开拉链了,也知道怎么拧开药瓶了。
还有祝余起身来,找到了一板胶囊,扣了两颗,让华狰帮忙倒点水。
华狰去桌边倒了水,回来送给了喂到了祝余嘴边。
祝余一沾唇,居然是冷的水?
我去烧水,你躺一下!华狰扶她躺下,忙跑出去烧水。
祝余躺在石床上,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华狰烧了开水,拎了一壶回来,倒杯子里吹着冷到可以喝了,便过去叫醒祝余,喂她吃药喝水。
祝余吃了药,对华狰苍白无力一笑:以后,我再也不生病了。
是我不好华狰愧疚的望着祝余,如果不是他不懂事,在祝余泡了温泉出来,就带着祝余吹风,祝余不会病倒。
生老病死!呵!谁都躲躲不过去的。祝余只是想得太少了,经过此次生病,她会尽快教会华狰,让他认识药草,懂得怎么用药草治病。
等以后她再病了,华狰就不会只能守着她哭了。
华狰见祝余又睡着了,他拿着那个手电筒,摸索很久,才把它关了。
次日,鸟语花香,孩童嬉戏。
华狰醒来,就对上了一双亮晶晶的乌眸,以及太熟悉的似笑非笑
华狰,我们又见面啦!坏坏的祝余,笑得很坏坏。
你!华狰吓得差点摔下床去。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祝余把他拉回来,非常严肃道:接着上次的课讲,这次说的是ashash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你别闹!华狰一把握住她纤细苍白的手腕,翻身虚压着她,皱眉道:你在生病,不要折腾了。
关心我,还是关心她?祝余似笑非笑的望着这个美得不像话的男人,她承认,她有嫉妒那个祝余了。
华狰盯着她看,半晌才蹙眉说:你们不是一个人吗?
他之前有很多事想不明白,这一会儿,忽然明白了。
无论是凶巴巴的祝余,还是坏坏的祝余,不都是一个人吗?
是一个人。祝余无言反驳,也觉得自己挺无聊,吃自己的醋,也是可笑。
还要吃药吗?华狰又拿来了那个包,不知道她需不需要再吃药。
不用了,省着点用吧!祝余知道她身体不好,这可是救命药。
华狰松口气,她可算没事了。
祝余坐了起来,盯着华狰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