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丫头,不要狡辩。”
他来不及拿出证据,就被洛卿卿出声打断,“我没有狡辩,我只和你在同一个房间里,难道我和你共处一室,这都不行吗?”
“当然可以。我是我,别人是别人。”
霍司沉将界限划分的很清楚,自己和外面的群如狼似虎的男人并不一样。
“那就是了,除了你,我也没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洛卿卿还是有些不服气。
“谁说的,之前你不就和二狗子在一个房间里待着,我都看得一清二楚,他在里面待了很久,也不知道你们在里面做什么。”
听到这话,洛卿卿吐了吐舌头,“二狗子和别人又不一样,他是我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当然不能归为你说的那一类,而且,我要是想和二狗子发生什么,还要等到现在吗,更何况我根本就不喜欢二狗子,他只是我的朋友,仅此而已!”
“那也不行。”
霍司沉依旧固执,在这件事上甚至没有松口的余地。
洛卿卿还是气的不行,可是脑海中却突然灵光一闪,像是想起了什么,眯起眸子,注视着面前同样固执的霍司沉,最后意味深长的询问。
“你是怎么知道,二狗子在我房间里待了那么久,你又没有透视眼。难不成,你一直在酒店外守着没有离开,所以才知道这些?”
霍司沉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就像是被戳穿了真相。
脸上闪过一道不自在,可是却又被他迅速的隐藏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可是那道不自在,终究是被洛卿卿给捕捉到。
“你肯定是一直守在外面,你不要狡辩!”
洛卿卿双手叉腰,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霍司沉,颇有一番农民翻身把歌唱的气势。
画风逆转,现在成了洛卿卿占上风,而被戳穿心事的霍司沉,根本不好意思承认,也不愿意承认。态度依旧强硬。
虎着一张脸,试图掩盖事实的真相,“以后,要是再被我发现,你跟其他的男人单独在一起,我就把你绑回别墅里,再也不让你出去。”
洛卿卿顿时愣在原地,有些傻眼。
刚才霍司沉说的话依旧回荡在脑海中,让她整个人有些反应不过来。脑海中的思绪更是有些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
怎么,霍司沉失去记忆,还变得这么独断专行。
他以前,从来都不会说这样的话。以前那个温柔体贴的霍司沉,像是在记忆里消弭,再也寻觅不到踪迹,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坐在床上,就只是愣愣的看着他,眼神无辜,表情恍惚。
早在话出口的那瞬间,霍司沉就已经察觉到不对。
可是说了重话,他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解释的话如梗在喉,就连周围的空气,也因为长时间的沉默,眼神之中的对视,而变得凝固起来。
最终还是霍司沉打破了这种气氛。
“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有事来书房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