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苏栩有些气急,不过处出于职业原因,流氓见过不少,不至于暴走,转而道:“如果是你报警,并且没有案件发生的话,我想何先生你有要同我进一趟警局喝茶了!”
“您真会开玩笑,这都成这幅模样了,怎么会没案件哪?喏?这三个就是罪犯,我亲自抓住的,苏警官,不然我再给您一个建议得了,你们警局把我接收得了?保证发案率减少一半?怎么样?”
苏栩撇撇嘴,把你接收?把你接收了恐怕发案率没下降,投诉率倒是提升了,天知道多少花季少女会投诉xing骚扰!
也不再理会何泽阳这货,给三位犯罪嫌疑人带上手铐,离开了这里,她真担心自己不走,会在下一秒忍不住一脚踢废了何泽阳的“小弟”
于此同时,在一家医院的高级护理房中,手臂挂着吊带的青年正暴跳如雷,正是那刘鑫洋!
他已经得知了销售部内所发生的事情,虽然被抓走的三个倒霉蛋不是自己的小弟,但好歹也算是和自己有着一些关系,在他看来何泽阳这无疑是蹬鼻子上脸,欺人太甚!
嘭!
将手中的水晶杯扔在地上,摔的细碎,吓的身旁一干小弟都是低下了脑袋,一穿着暴露的女孩更是蜷缩在墙角,不敢喘气。
“给脸不要脸,太他妈给脸不要脸了!混蛋!我刘鑫洋要是不宰了你个兔崽子,我我”
正骂着,忽然病房的大门被人打开了,从外面走进几个男子,为首一人四五十岁,精瘦精瘦的,脸上有一条明显的刀疤,永远都挂着和煦的微笑,不过身上散发出那掌权人的气势却凌厉之极,这人便是刘鑫洋的父亲刘野,也是整个张市城南区最有势力的家伙,在他身后还跟了几个黑衣壮汉,身高马大,明显是欧洲种马,如果何泽阳在这里,这些家伙或许会让他多看一眼。
“鑫洋,这是怎么了?不好好养伤,生什么气啊?”
刘鑫洋看见自己的父亲进来,微微缓和,无疑这世界上如果还有人能让他敬佩,刘野绝对算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爸,那姓何的欺人太甚!”
闻言,刘野笑笑,道:“又怎么了?我不是说过暂时谁也不要动他吗?难不成他单枪匹马杀到了这里?”
钱老大就在一边,听到这话冷汗直流,他很清楚违背刘野的后果是什么,更不敢撒谎,马上站了出来,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这么说,是你先找的人家麻烦了?”刘野依然微微的笑着,但是钱老大却吓的直接跪了下去:“三哥,我我知错了,我”
“知错就好,按规矩办吧。”话音落下,那几个欧洲种马便将一脸苍白的钱老大拖出了病房。
“你们都先出去吧。”
刘野转而又对房间中剩下的人开口说道,所有人如释重负,急匆匆的走出了房间。
房间中仅仅剩下了刘野和刘鑫洋父子两人,没了外人,刘野才缓缓开口道:“鑫洋,你的心情我明白,凡是敢动刘野的人,最后都没有好结果,更别提你是我刘野的儿子。”
这一刻,刘野的笑容渐渐消失,好像成了古代那手握千军万马的威武将军一般,刘鑫洋重重的点了点头。
“不过鑫洋,男人要学会隐忍,这也是我告诉过你无数次的道理,能屈能伸,才能办成大事,你应该清楚现在这种时刻,我们应该干什么,不应该干什么。”刘野接着说道。
刘鑫洋明白自己父亲的计划,虽然心有不甘,还是继续点着头。
刘野看着自己这唯一的儿子,有些无奈,无疑他终生都达不到自己的这个程度,也是因为如此,刘野才准备铤而走险!
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对刘鑫洋说道:“所有人都是蠢蠢欲动,看似平静却随时可能爆发,更重要的是嚣张也要出来了,这平静了不少年头的湖水要起波澜了,儿子,千万记住,在这场风波中,我们永远是主角,是主导者,千万不要被某些跳梁小丑激怒而坏了大事,就像那何什么阳一样,听懂了吗?”
刘鑫洋的脑海中想起了何泽阳的面庞,冷冷一笑,风平浪静之时,便是你死亡来临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