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怎么说我与老板娘也是斩过鸡头拜过把子的兄弟。”
启年不知何时已返回厅堂,说话间,将那个水壶放到了柜台上。
武娘回头看了他一眼,问道:“你走路怎么没声音?”
而辰全则听出了他刚才放水壶发出的声响并没有水,便知道了什么。
启年又给自己点了根烟,才缓缓说道:“老板娘你以前练国术的时候,我可是那个‘沙包’的,难不成你忘了。”
武娘说这跟你走路没声音有何关系。
启年吐了口放屁眼,道:“我余起年怎么说也有国家认证的二级国术证,走的又是柔术路线,就那梅花桩,可没少吃过苦。”
武娘心中讶异,他怎么知道自己刚才急中生智取的这个名字。
启年走过去,一屁股坐到了两人中间,从兜里掏出一本证书递过去,然后翘起了二郎腿,别提有多牛气。
武娘心说这家伙难不成想自己露出马脚,便直接将那什么证书丢到了地上。
启年说了句不信算求,伸手去捡那本好不容易才得来的证书。
却不想辰全已先他一步将证书拿起,翻开看了眼后,笑道:“真是国术二级证书,想不到余兄弟还有这种能力。”
辰全挠挠头,好一番感慨后,才将那证书揣了回去。
武娘这时才恍然,心说自己是不是走了狗屎运。
随后,她起身去给两人泡茶。
启年与辰全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倒是没了先前的那种尴尬气氛。
等到武娘坐下后,辰全问道:“武姑娘,不知道我能不能与你单独谈会儿?”
武娘示意让启年出去,启年看了看两人那认真的模样,说我懂,我懂,便拿着那杯据说是海女居珍藏了十多年的陈茶出了厅堂,其实也就快要发霉的乌龙茶而已。
辰全凝视着武娘,似是难以将接下来的话说出口。
武娘被瞧得脸色微红,在那张怪异的妆容上,显得格外“楚楚动人”,低声道:“辰医生你可以说了,不管说什么,人家都答应你。”
辰全嘴角微微抽搐,想这女人是真傻还是假傻。
“昨夜警方在你们这座小镇的南端海崖下发现了一具尸体,那尸体主人便是昨晚送你回来的司机。”
武娘震惊的看向他,腮红都给吓得黯然失色,“你不会怀疑是我杀了人吧?”
“当然没有。”辰全苦笑道:“若是真是武姑娘杀人行凶,那现在坐在此处就不是我了。”
武娘的震惊当然不是有人怀疑她杀了人,而是所谓的“司机”不正是启厨子。
难道他一声不吭就嗝屁了?
武娘有些心神不宁,却还是镇静了下来,问道:“那个司机怎么死的?”
辰全说:“据法医检测报告来看,他是惊吓过度,心肌梗塞而死的。”
“惊吓过度?”武娘疑惑道:“这怎么可能,昨晚我虽然喝醉,但到了小镇时,已清醒了很多,而那个司机给人的感觉并不像胆小之人。”
“应该是遇到了类似离海市海滩的那种超自然现象吧。”
辰全注视着她,随口说道:“毕竟那个地方隔着十八滩并不算远,也是封锁的地方之一,警方现在正在进一步调查之中,相信很快就会有线索。当然,作为你们这些经历过那次事件的人,在很多事情还未给出明确结果之前,都有像我这样的一个外聘人员负责照顾,所以武姑娘不要有任何心理压力。”
武娘点头,“这段时间,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启厨子又突然消失,幸好认识了辰医生,不然我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辰全说这是每个医生对病人的职责,况且他还是神经科医生,对于病人不仅要治标,还要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