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凤舞说的没错,廖家虽然有这种家训但其实廖家各房时不时的也会有人纳妾,问起来就是一句身染恶疾解释了过去,但实际上到底是什么恶疾却从来没人过问过。
廖承衍其实也偶尔会听到娘亲或者其他人提起,某某叔伯纳妾其实就是因为正室不能生儿子,因为正室年纪大了等等原因。
半晌,廖承衍才找到声音说到:可是就算不是廖家,京城的所有大户人家都免不了后宅的麻烦,纳妾一事更是常见,相比之下廖家反倒是家风最严的。
是啊,所以我的夫君必须和所有人都不一样。萧凤舞如是说到。
廖承衍看着萧凤舞专注认真的表情,失落瞬间扫去反倒扬起了斗志:既然这样,我一定会向凤舞证明我和其他人都不一样的。
不等萧凤舞说话,廖承衍后退了两步:我这儿还有些事情要办,等我这边的事情解决了我就进京,到时候我一定会把所有的问题都解决的,我会让你看到一个和所有人都不一样的廖承衍。
萧凤舞抬手:我不是这个意思。
廖承衍笑的: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不准备放弃,不到眼看着你上花轿那一刻我都没办法让自己死心放弃。
说完之后,廖承衍抬起双臂用力挥了挥:我先走了,咱们京城见。――
萧凤舞一路上并不着急,经常是赶路半天就找个客栈休息,所幸之后的路上再也没遇到任何奇奇怪怪的人,更没有遇上什么麻烦事。
在这个春夏交替的时节慢悠悠的赶路别提有多惬意了。
但是再惬意的旅途总有到达终点的时候,萧凤舞的终点就是京城。
在迎春侯府前门下了马车,门房冯伯立刻迎了过来:这位姑娘可有拜帖。
萧凤舞扬手摘下面纱露出容貌:冯伯,是我。
冯伯看着萧凤舞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大小姐,你是大小姐。
萧凤舞笑着点头:是我,我回来了。
冯伯连忙迎着萧凤舞走进去:大小姐,三年多没见到,你长大了,越来越像夫人了。
说着,冯伯的声音有些哽咽。
一半是因为和萧凤舞久别重逢,一半则是因为想到过世三年的聂挽心了。
冯伯原本是聂家的管事,后来聂挽心嫁入侯府他便也跟了过来,聂挽心还在的时候后宅的事情基本都是由冯伯帮忙打理,后来聂挽心过世萧凤舞又离开了迎春侯府,冯伯便被刘茹安排了来看门。
萧凤舞拍了拍冯伯的手:冯伯,这三年你受委屈了。
冯伯眼眶越来越红:不委屈不委屈,小姐你才委屈。
老冯,你怎么在这里偷懒?一个年轻人突然站在两人身后冷冷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