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应该也是发现了,否则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儿子调查这件事。
只是可怜儿子这么辛苦,居然不被皇上理解。
姜知行想起今天的事情,把朝堂上的话再次重复了一遍。
姜凛很是惊讶,“你是说那个令牌,已经交给皇上了吗?”
“对,不过皇上看起来也不知道,一时之间也没有任何头绪。”
父子两个人在庭院里谈论朝政,何小苿刚刚从门外进来。
“没想到啊,你们两个人居然在这里。”
“夫人,你来得正好,反正我也想找你说一件事……”
木牌这种东西,向来都是秘密的。
不会是有人刻意放在梳妆台上的,从而迷惑对手,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何小苿不明所以,“这是怎么了?”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娘亲也有这种令牌!”
姜知行突然一拍大腿,仿佛顷刻之间就记起来,娘亲的腰间,的确挂着一块东西。
二者之间相差无几,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乘羽阁有关系。
姜凛看到她腰间上的东西,一时之间更加疑惑了。
腰牌明明还在这里,怎么会出现在别处?也许只是一个赝品罢了。
“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何小苿满脸好奇地坐下来,自家的儿子清瘦了不少,看来得找个时间让他好好补补身子。
何小苿坐了一会儿就去了后厨,吩咐小桃去煲汤,算是为自家的儿子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
姜凛则是来到了乘羽阁,心中有种种疑问。
小天刚刚去执行任务回来,没想到一抬头就见到庭院里的那个人。
脸上颇为惊讶,“怎么有空来我这里?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毕竟面前的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想来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准确来说,的确是出事了。
姜凛放下手中的东西,开门见山的说道,“小天,你的令牌在哪里?”
“给你。”
这东西向来都是挂在腰间,一个人都有一块并不罕见。
只有阁主的那一块是温润的黑玉,触手生温,不过已经给了何小苿。
仔细看了一眼这上面的图案,跟儿子的描述相差无几。
姜凛郑重其事地问道,“这几天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对劲的事?”
“你还是直接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值得让你怀疑令牌的问题。”
小天也不是傻子,知道这个事情有可能牵扯到他身上,所以姜凛才会这么紧张吧。
姜凛满是愁绪的说道,“最近几天发生的事,你估计都已经听说了。”
“原来你指的是那件事,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个令牌并不罕见,有心之人想要复制也是有可能的,至于现场的那块令牌,极有可能是别人的障眼法,栽赃嫁祸这种事情你又不陌生。”
小天分析了一下眼下的情况,觉得自己实属冤枉。
何小苿接管乘羽阁来,一直都没有让别人接杀手的单子。
理由是,这行业已经不适合他们了。
所以很多杀手都前去连云阁帮忙,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姜凛松了一口气,“这件事情我会调查清楚,但是希望你能够注意一下乘羽阁的情况,我担心这其中混进来什么人。”
“行。”
把人送走了之后,小天总算松了一口气。
只是这里面的问题依然没有搞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指使老鸨?
去绑架无辜的少女,这些人都被培养成了琴棋书画的高手。
多年来都被送到大臣家中,看样子,这京城马上就要出大事了。
姜凛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思绪实在有些混乱。
“主子,这个令牌的来源已经查到了,是之前有人特意来找王二狗刻的,这个人的手艺摆在那里,估计很多人都知道。”
小青去调查这件事,早就已经有了眉目。
只可惜这个人蒙面,并没有人看到真面目。
姜凛慢悠悠的走在街上,“你觉得这件事情会牵扯出什么人来?”
皇上这几年的科举,选拔的都是人才,突然之间冒出这种事,难不成这些人又出幺蛾子了?
不过走上科举之路的人,大多数都是寒门学子,应该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说不一定,是京城里的那些人,一直都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