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老爷子更加希望你成为一个男子汉,千万不要被一些事情给打倒了。”
慕容将军苦口婆心的说道,不想把这件事情最大化。
慕容家的事情,皇上怎么可能不知情……
现在仍然没有动静,恐怕是早就想好了说辞,要治慕容家的罪还不容易吗?
姜凛跟何小苿宽慰道,“人死不能复生,所以,凌云你也要振作起来。”
“是,我一直都知道爷爷的希望,但是这么多年,也没有能够回去看他一面……”
这才是最让人绝望的地方,永远没有办法尽孝。
慕容将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才好,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
次日一早,皇上在朝堂上出现。
众位大臣纷纷跪下来叩首迎接,“微臣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诸位爱卿平身……”
虽然慕容家是带罪之身,但是现在事情尚且没有定论,所以不能一概确定。
皇上目光幽冷,淡淡的瞥了一眼慕容将军以及摄政王。
听说这两个人昨天就见过了,该不会想着要怎么对付他吧?
这些人还真是狼心狗肺,自己在魏国遭受了怎样的事情,居然能够云淡风轻的推卸责任。
换做旁人,应该也不会干得出来这种事情。
一想到这里,皇上心头的怒火平白无故增添了几分,似乎眼里的恨意越来越明显。
众位大臣看到这里,一时间谁都不敢说话,惟恐会惹得皇上不快。
皇上平复下来心情,“这些折子朕都看过了,慕容将军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此事全是微臣一人所为,所以请皇上不要牵连无辜,微臣愿意为这件事情负责任。”
慕容将军直接跪下来,言辞诚恳的说道,生怕皇上真的会把摄政王牵扯进来。
如果不是摄政王的这封书信,恐怕早就战乱四起。
现在的百姓民不聊生,如何再经受得起这样的苦难?
皇上困在深宫里足不出户,自然不了解外面的景象,虽然国力强盛,但是有些地方仍然不行。
皇上冷笑一声,“摄政王也牵连在其中,难道你还想为他开脱吗?要知道所有的证据都在折子上面,任凭你们说破嘴,也不能驳了这个事实。”
众位大臣洗耳恭听,看这个架势,皇上不会轻易放过摄政王。
恐怕从此以后,京城里再也没有摄政王这个人物了。
慕容将军叩首说道,“皇上,慕容家愿意交出兵权,微臣愿一力承担后果,请皇上不要牵连其他人。”
“是吗?交出兵权那是应该的,否则再来一次抗旨不尊,这天下岂不是乱了套?”
皇上本来就有此意,现在说出这番话,正好合了他的心意。
心中的怒火消散了两分,只是仍然觉得此事不能大意。
朝臣都不敢劝说皇上,怕这件事情会烧到自己身上。
姜凛跟慕容家的事情,皇上心知肚明,现在这个时候发难,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皇上沉思片刻,“慕容家跟摄政王互通书信,抗旨不遵,按罪当诛,但念其功劳,功过相抵,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这件事情在朝臣的唏嘘下落幕,京城里到处流传着关于摄政王跟慕容将军的事。
谁都不敢相信,要知道摄政王这么正直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更何况,这个名声似乎不怎么好听。
茶楼酒肆里充斥着流言蜚语,只是外界的这些评论,没有影响到当事人半分。
坐在庭院里悠然自得地喝着茶,仿佛一个迟暮的老人。
姜凛听到动静睁开了眼睛,原来是何小苿。
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小苿,如今我革职在家,也正好如了你的心思,以后也可以多陪陪你。”
“你还说呢,摄政王被降为勤王,你手中的这些人都被革职查办,连累的可不是你一个人。”
何小苿端着东西进来,不想继续谈论此事,但是这些人跟着夫君已久。
被这件事情累及,实属冤枉。
姜凛继而笑起来说道,“这些人的去处,为夫都安排好了,所以夫人大可不必担心。”
现在姜凛成了一个闲散王爷,手中再也没有任何权利。
这下应该能够让皇帝放心,不至于这么多年来一直防着自己。
实在有点让人心寒,即便自己再三解释,皇上依然不肯相信。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人心难测,更何况掌握生杀大权的皇上。
突然想到另外一个人,问道,“慕容家呢?”
这才是重中之重,皇上这种人怎么可能放过慕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