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听见有人状告她的烤串里下了毒,我觉得甚有蹊跷,便在外面查找可疑之人,就发现了这个叫兴儿的管家,一直在公堂外鬼鬼祟祟。”
“兴儿,把你刚才对我说的话,再原原本本对县太爷说上一遍吧。”
刘叔狠狠瞪了这个叫兴儿的管家一眼,他立马开始咣咣磕头,嘴里结结巴巴的回道,“回……回县太爷,是我买通了杜二还有何小茉的堂姐,让他们诬陷烤串里有毒的……”
“什么!”县太爷有些迷糊了,还以为是自己耳背,听岔了话,掏了掏耳朵问道,“你刚才说,是你买通了杜二和何小云二人?那你是为什么呢?”
“小……小的就是想让何小茉以后不要再到集镇上来卖烤串了……”兴儿吓出了一身冷汗,抖似筛糠。
“可是这是为什么呢?你跟何小茉何怨何仇呢?”
刘叔冷笑一声道,“县太爷,你要是知道此人是谁的管家,大概就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哦?那你说来听听,这个兴儿到底是哪个府邸的管家呢?”
“他是镇上最大的财主,福瑞祥段掌柜的管家。”
听完刘叔的解答,在场所有人都恍然大悟,就算这个县太爷年纪再大,他也能推断出来,肯定是段老板见何小茉的烤串摊生意太好,怕她分了自己的客源,才会出此毒计,想要迫使她以后离开集镇,不能再出现。
“你们简直是目无王法,心肠歹毒!”他尖着嗓子斥骂道,“要不是本官公正严明,险些就上了你们的当!”
这个老头,倒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呢。
何小云并不就此罢手,继续攀咬着何小茉,哭喊道,“冤枉啊!县太爷,民女说的一个字都不差!这个姓刘的跟我妹妹是一伙的,他们肯定是串通好了,还有这个兴儿,也是被他们收买的!”
“妹妹?”何小茉歪头看向她,眼中露出讥讽与不屑,无奈的摇头道,“在场这么多乡亲父老,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你联合外人诬赖我,居然还有脸在这里说姐姐妹妹?”
何小云有些心虚起来,两只手不停的绞动在一起,一层薄薄的汗水已经把脸上的劣质香粉冲的红一块白一块,难看到了极点。
“既然你还是嘴硬,那不如就看看这个吧!”刘弘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银票,狠狠砸在她的脸上,“这可是我刚从你家里搜出来的!”
县太爷赶紧让人把那张银票拿过去,一看,果真是段老板手下的钱庄发出的,足足有一百两!
要知道对于何家这么一个靠天吃饭的农户来说,一百两完全可以让他们一家人一辈子衣食无忧。
“好啊,你这个大胆的刁民,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县太爷惊堂木一拍,底下杜二立马现了原形,哭天抢地的喊道,“县太爷!都是小人糊涂啊!求您网开一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