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略正确。”
我心里一喜,连续施展几种拳术,专攻他的关节和要害。
象形拳,掏耳挖心。
地躺拳,双脚夹住他右臂肘关节,可是剪不断,被他甩开;扫他膝关节,他双脚稳如松,扫不动。
……
“你到底是什么人,从哪偷学了这么多武功?”
卫猛瞪大着“妩媚”的眼睛,气喘吁吁地问道。
“我叫黄尚,豪侠尚义的尚。”
我朝他眨了眨眼,一个虚招向他攻去,当他以为我还像之前一样攻他正面的要害和关节时,我突然变招,整个人飞扑往他下身,点中他的足三里穴(击中后,下肢麻木,不灵)。
紧接着我从他的裤裆钻到他的背部,然后一个鲤鱼打挺,跃起点中他的尾闾穴(位于尾骨端与肛门间,击中后,丹田气机不升),再一路向上,一连点了好几个穴位,。
直到他手脚都动不了了,我才瘫软在地上,刚才打得痛快,结束了才感觉到右腿钻心的疼。
“看戏看够了没有?”
我朝猪猪喊道。
猪猪嚼着口香糖,蹦蹦跳跳地来到卫猛面前,给了他一个飞吻:“哥哥,你真棒
!”
卫猛想挤出一个微笑,无奈身体无法动弹,只好张口道:“谢谢猪猪小妹妹,你帮哥哥解开穴道好不好?”
猪猪很干脆地回答:“我不会。”
讲真,猪猪虽然懂得所有穴道的位置,但让她解穴还真没做过。
猪猪“殷勤”地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我刚想伸手捏捏她玲珑剔透的小脸蛋以示亲热,却被她双眼一蹬,只好讪讪地缩回了手。
哎呀,差点忘了,我竟然敢剃神龙的龙须,嫌命长啊。
我们来到卫猛的面前,我严肃地看着卫猛道:“你说要跟我,是什么意思?”
我心里暗自盘算着,如果他说的对我不利,大不了不跟情报部合作,有什么好怕的。
卫猛委屈道:“跟你混啊,老大,谁知道你这样对人家。”
等等,我找个粪桶吐一下。
本来我还把他当做宋爱国身边一个跑腿的,但没想到却捡了个宝,这厮功夫这么好,又是情报部高级人才,做我小弟也不错,不过他能不能不要这么娘啊。
不对,这小子是特工里的特工,硬气功不是一般的男人能练成的,会不会“娘”只是他的伪装,为了降低对手对他的戒备心?
我警惕道:“你早说不就得了,追我干什么?”
卫猛噘着嘴道:“你不跑我怎么会追?再说这叫不打不相识嘛,要不怎么会知道老大身手比我厉害得多?”
他不说我都不会认真想想为什么执意要打这场架,恐怕真实原因是我对王南海的死存有愧疚之心,加上对“血手”这个组织又痛恨不已,这股怨气在心里淤积,而卫猛又倒霉催地撞到枪口上。
与其说那张300万元人民币的支票是我对王南海家人的照顾,不如说我认为人命无价,聊表心意罢了。
“半个小时后你的穴道就会自己解开了。”
我牵着猪猪的手,背着卫猛上了车。
“老大,老大,你不能留下我啊。”
我不理卫猛的苦求声,对猪猪说道:“等不了新的身份证和护照了。”
猪猪答道:“政府新规规定没有两个字的身份证,你看你给我取的好名字—李丽。”
我心里一痛:“你不是不知道李丽是我的什么人。”
猪猪拽着小辫子,脸上露出烦恼的表情:“唉,人类的感情真是深奥莫测啊。”
我被她的萌样逗乐了,斗胆捏了捏她的小脸蛋,然后透过车玻璃看向阴沉的天空:“你在家里应付卫猛和情报部,我再养伤下去要耽误事了,咱们下一步计划该进行了。”
“嗯,瓦拉纳西。”
印国瓦拉纳西,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