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急道:“宋部长,这可不行啊,您的安全……”
宋爱国扬起手,阻止了他们的发言。
他哈哈笑道:“我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年轻人了,有胆识!”
等到那两个人离开了房间后,我小心翼翼地指挥“雷手”探查了整个房间,发现墙顶的摄像头都关了,桌子底下暗藏的录音器也关了。
不过,至于宋爱国,他还留了一手。
我暗自偷笑,手指对准了手铐的钥匙孔。
“我不是有胆识,而是我相信你—宋氏家族的长子。”
宋爱国被我奇峰突起的话吓到了,眼皮不自觉的在跳。
我继续说道:“你刚才问了这么多问题,其实,你最关心的还是救龙行动吧?”
宋爱国倒是坦诚:“恩,我虽然是副部长,但也是刚被上面赋予权力参与此事。”
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从明天开始,世界上最古老最庞大的组织、敌对政客、跨国企业、军火商、毒枭、各国犯罪集团、特工、雇佣兵、顶级杀手、第五纵队、黑客等势力将联手实施一项策划了近百年的计划,也就是屠龙计划。”
看着宋爱国专注得眼都不眨,我继续说道:“他们将对九州政府部门,经济、军事、外交、粮食、金融、科技、能源等各个领域展开攻击,其中包括生化武器、核武器、纳米武器等恐怖袭击。如果他们成功,九州人口将锐减、秩序大乱、国将不国,第三次世界大战将会发生!而救龙行动是由我国有远见的领袖策划的针对性的全盘救国计划,后来,历任首长和有权限的领导都根据国情进行了相应的修改。”
宋爱国的眼镜滑落到了鼻梁之下,他没察觉到,嘴里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情报部并没有收到任何风声。”
宋爱国盯着我,眼里闪现一丝狠厉之色,飞快地从腰间摸出一把xx,指向我:“妖言惑众,你到底是哪国的特工?”
我从容答道:“xxxx升级版,可以打死一头大象?看来你功夫不错,能抵住它的后坐力。不过,如果我在胡说八道,你以为自己还有机会掏出xx?”
我双手一抖,挣脱开手铐,迅速地把手铐揣回怀里,免得留下被“雷手”击过的证据。
我无视xxxx的枪口,催动带着能量的“雷手”聚于双眼以加强震慑性,盯着他道:“你
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开枪打死我,然后坐等首长被刺杀,你不仅丟官而且还要被审判;二是听我讲完,再去营救首长,赢得功劳,你选哪个?”
宋爱国的表情很是丰富,包含了疑惑、赞赏……
他把xxxx扔在桌子上,扶起眼镜,拍桌大笑起来:“真是精彩,第一次看见有人这么潇洒地挣脱开驷马铐,恐怕资深特工也做不到你这样。好,黄先生,我就听听你怎么说。”
“我去,这老家伙演技真好。”
我腹诽不已。
我抚了抚短须道:“明天,首长将到南海省考察,他会遭遇动车组列车xx刺杀,而且,这次刺杀是一个全面攻击九州的信号。你可以想象一下这个画面—重达500吨的动车携带xx从高架桥上向首长车队坠落。”
宋爱国的手指不自觉地敲着桌子道:“你这么好心,免费提供情报给我?”
我伸出食指,摇了摇道:“当然是有条件的。我要特赦,我和一个伙伴要新的身份证跟护照,我不再叫黄吉光,而是叫黄尚,豪侠尚义的尚。我的伙伴叫李丽,美丽动人的丽,绰号猪猪。另外,你现在是副部长,虽然正部长处于离退状态,但是你还有几个竞争对手,不干出一番成绩,怎么能赢?我被无罪释放后,一有情报就只提供给你。”
宋爱国从兜里抽出一盒zhongnánhǎi香烟:“来一根?”
“不用了,谢谢。”
我指着他的表,问道:“我身上东西都被你们扣下了,现在几点了?”
宋爱国嘲讽道:“晚上七点多,怎么,你很赶时间?”
我摇了摇头:“不,是你很赶时间,你只剩不到14个小时了。”
宋爱国深吸一口烟,悠悠道:“为什么帮我?”
我正色道:“因为从派出所民警,做到身居高位,你不但为同事挡过枪,而且每到一处当官,当地的老百姓都说你好,心里装着人民群众。你是有底线的人,我也是,助你荣登部长宝位,是九州之幸。最重要的是,你来自那个家族,世人都知道你的家族在九州建国的过程中发挥了怎样的作用,你不敢也不会做背叛国家的事情。”
宋爱国用一副“尼玛你到底是不是人”的眼神盯着我,然后扔掉了烟头,把xxxx装进枪套。
“你暂时先呆在这里,等我核实完安保工作后再说。”
我提醒他:“我建议你重点查首长车队的行车路线;进入海上市的轮轨系统、列控系统、信号安全数据网;动车组列车上的杀手、xx、动车组列车工作人员;地面安保工作也要重新安排。敌人非常狡猾,计划可以说是滴水不漏。注意动静不要太大,否则会打草惊蛇。”
“你是怎么知道这个计划的?”宋爱国充满深意地看着我:“如果你是敌方特工,你可以说是历史上最出色的了,连xxxx什么的都远不如你。就算你不是,如果你说不清楚情报来源,就你一个平民老百姓的身份能够知道这么多绝密情报,恐怕……”
“这计划过于庞大,我们只能见招拆招。如果你还想我继续提供情报的话……你只需要知道我是爱国的就够了。”
宋爱国离开后,我在脑中向猪猪说了进展情况:“跟当官的打交道是真累啊,我想漏洞是堵不住了,他们要不认为我有特异功能预知未来,要不就认为我是反水的敌方特工。”
猪猪说:“情报来源是我这点你绝不能透露,要是别人知道我不是人,而你呢,还不知道是不是人,他们会怎么做?”
我脑中浮现出上生物课时解剖动物的样子,心里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