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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守颢是近日被调到凌霄门守卫的。
最近皇宫内几大兵卫的调动很是厉害,每个宫殿,每道宫门,每个时辰,巡逻的人与守卫的人都会变动。
同时,进出宫门的人更是要查得紧。
李守颢不敢疏忽,所以一看到远远走过来一个小太监,他就提起了万分精神,等着盘问。
江洛儿刚走近凌霄门,就被李守颢拦了下来。
这位公公,你且等等。
听到李守颢喊她,江洛儿少不得一阵紧张,忙从怀中拿出令牌给李守颢看:我有令牌的。
我自然知道公公是有令牌的,李守颢笑道,没有令牌还来闯宫门,那不是找死吗?
江洛儿现在浑身都处于戒备状态,听到找死二字从眼前这侍卫嘴中说出,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李守颢捕捉到了这丝慌乱,但不动声色,继续道:只是近日查的严,除了令牌,还得要问公公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
公公是哪个宫的?奉谁的命出宫?
江洛儿一时语塞,但灵机一动很快道:咱家是华清宫的,奉徐贵妃娘娘的命出宫买关东糖。
关东糖?李守颢愣住了。
还有这等理由?
李兄弟,别觉得奇怪,徐贵妃娘娘就喜欢吃关东糖,还得是宫外的,常常差人出去买,一旁有一侍卫道,我值班时都碰上过好几次了。
江洛儿呼了口气,多亏了这侍卫。
不过那侍卫凑上前,这小公公我倒是从未见到过。
江洛儿后退了一步,扯出一丝笑容道:我是新来的,你未见过我也正常。
是吗?李守颢直盯着江洛儿,公公方才说是华清宫的对吗,华清宫主管太监与嬷嬷叫什么,公公能说出来吗?
她不知道。
江洛儿的手心已经被冷汗打湿了,但只能硬着头皮道:官爷我都说我是新来的,你也不能这么逼问我我是奉命出来的,这出入令牌不是谁都有的,你说是不是?
李守颢沉默了。
这小太监说的也对,这出入令牌不是谁都能拿到的,陛下身边的内侍先不说,其余宫中只有一个,都是好好藏着呢,哪会这么轻易被一个小太监拿到。
看这太监一副紧张的样子,恐怕是第一次出宫被盘问,心理有压力了。
如此想着,李守颢也松开了眉头:奉命出来的,就挺直腰背,抬起头来,不然人看了以为你做了什么亏心事逃出宫了。
你也别说了,就放人出去吧,一旁的那侍卫道,不过目光转着,突然看见远处来人了,ashash哎,巧了,那不是华清宫大宫女秀儿吗?让她来认认人。
江洛儿大惊,顺着那侍卫的目光看去,果真看到一宫女正往这儿走过来。
她下意识就想跑,然后腿刚一动,手臂就被李守颢拽住了,拽得死紧:小公公,你逃什么?
江洛儿想挣脱开他的钳制,偏生这人力气大得很,纹丝不动,甚至还拉着她去到那名叫秀儿的宫女面前:这公公说是华清宫的,秀儿姑娘,你可识得?
我们宫里的?秀儿疑惑,想仔细瞧瞧这小太监的模样,哪见他头越垂越低,她怎么都看不清此人的脸。
这位公公说是替徐贵妃娘娘出去买关东糖,李守颢继续道,可我瞧他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总觉得不对劲。
替我们娘娘买关东糖?这才派了我出宫买,怎么还派了人来?本是要明日买的,今日娘娘伤心,就提早一日买回来,秀儿道,说着还拿出了出入令牌,瞧瞧,我们宫里的令牌还在我这儿呢。
江洛儿是越听他们二人的对话越慌张,额头上的冷汗直冒。
这定是逃不掉了。
面前这侍卫,一看就是个不会轻易含糊的主。
怎么就那么倒霉呢。
小公公,你可知道偷溜出宫是死罪?快说!是怎么偷到令牌的!
李守颢说着,一挥手,十几个羽林军上来就将江洛儿围住,有两个直接架着她的双臂,绑起来,连同着双脚一起绑,扎扎实实。
我不是偷的!
胡说!不是偷的还能是别人给的?
就是别人给的。江洛儿嘀咕。
小公公,你就当我是个傻子吧,带下去!
江洛儿真慌了,连忙解释:不是,不是,我真不是偷的ashash江洛儿喊着,突然看见远处朝她直奔过来的吕言。
以及吕言身后的男人,萧长颂。
江洛儿刚刚展露的笑容,顿时停滞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