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窟之中的天地精髓不断被顾不厌所抽取,它们一遍遍的冲刷顾不厌的身躯,钻心的疼痛感也骤然生起。
若是常人那么定然会因为这股神秘莫测的力量所化为泡影,但顾不厌就不一样了,他拥有的归栖吐纳法十分玄秘,运转这些神秘的天地精髓自然也不在话下。
所谓归栖,海纳的是天地众生,正所谓万物皆有灵,它们有出生的地方,那么也会有消散的地方,而归栖吐纳法则是将暴躁的灵力调和与归于零点,这一刻它即是起点,也是终点。
这一夜洞外也并非安宁,早在顾不厌他们进入洞窟时就出现了许多蠢蠢欲动的人,甚至这其中就包括现在百蕴山大公子御臣以及孙田。
而在他的身后不远处则是好几波势力的代表,其中冷公子也站在远处观察着这一切,在看到御臣这个贱人后他脸上多了一股冷冽。
“孙田,谁让你放这个野种回来的?”御臣目视洞窟口好一会儿,转过身子向孙田兴师问罪。
“这小子硬要闯入,我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啊!”孙田驮着身子,连忙用一种卑躬屈膝的姿态解释道。
“按照我们百蕴山的规定,凡是硬闯我们百蕴山之人应该定一个什么样的罪啊!”御臣明知故问道。
“回公子,凡是硬闯我们百蕴山当以万剑绞杀处置。”孙田是赶忙回答道。
“那你还不快去召集整个百蕴山的弟子将乱闯我百蕴山的贼子拿下?”
孙田他本身就不算太受重视的弟子,自从跟在御臣的身边后他才感觉是真正的跟对了主人。
有了御臣的命令,孙田内心是无比的狂喜,他早就看池鱼不顺眼了,昨天被其辱骂的那种羞辱感到现在他也忘不了。
狗又如何?做别的人狗那也是一种实力的体现,他也能够间接性的掌控人生死的权力,做狗怎么了?这世间不知多少人为了n倾尽所有,做一只见了主人就摇摆尾巴的狗又怎么了?
“御臣,你这个贱货还真的连畜牲都不如。”远处的冷公子是看不下去了,对着御臣就骂了起来。
御臣与池鱼是属于同父异母的兄弟关系,按理说池鱼算是御臣的兄长,可是从小御臣就利欲熏心,又爱在御方的面前表现,极为惹御方的重视,而他结交的都是有用的人。池鱼就不一样了,不贪图名利,用心待人,结交的都是有心之人。
可以说这两个兄弟的秉性是千差万别,也正是因为这样,御臣从小就极为厌恶自己这个哥哥,几年前的那一场比试,他御臣还是赢了,而且池鱼的母亲也因为被误伤而丧命。
那一年,作为百蕴山大蕴主的御方并未插手两个儿子的搏斗,这也是导致悲剧发生的主要原因。
冷与池鱼算是不打不相识,两人小时候就认识,冷与御臣的脾气其实差不多,所以池鱼小时候就特别想去了解自己的弟弟御臣,便打算从冷入手,就这样两人在岁月中相熟,池鱼也算是冷不多的朋友之一。
正所谓性相近也,习相远也,冷与御臣终究不是同一个人,即便两人秉性都属于狂妄自大。
“冷,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御臣看向冷,目光冰冷。
“池鱼有你这玩意弟弟真的是倒了辈子血霉,我一个外人都看不下去了。”冷公子走到了御臣的身前,嘲笑道。
御臣是不以为意,他冷哼一声道:“你在说几年前吗?我今天就当着这里的所有人名言吧!当年要不是池鱼让着你,你觉得你还会有机会站在这里吗?”
远处的各个地方都藏匿着许多各座百蕴山之中的细作探子,他们主要是为了池鱼而来,也想知道池鱼这次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当然也不排除一些别有用心之人。
他们自然不会为了一个人而去疯狂探究什么,但倘若这个人是大蕴主的长子,那就不太好说了。
哈哈哈
御臣在听到冷的话语后,肆意的大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冷,你是不是没有睡醒啊!他让着我,难道本公子还需要他让吗?本公子似乎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说完,御臣指着冷,脸色突然变得僵硬了起来,“冷,你虽然乃是一位小蕴主的长子,可是在我面前你是不是应该对我行跪拜之礼?这点礼仪你爹都没有教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