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曾经看到过一幅春宫图,里面写着睡觉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还用了一堆类似飘飘欲仙的词汇来夸夸其谈。但和陆岘睡觉这件事情告诉了我一个道理,别听书上胡诌,实践出真知啊!
不过,当务之急是快点跟陆岘做个了断,所以我再次很严肃的跟他说岘。睡觉之前我们就说好了的,你要是敢说话不算数,我一定砍断你的腿。”
末了我又提醒道注意一下我的用词,我说的是砍,不是打,砍是会见血的,还是无法复原只能安假肢那种。”
他不介意的笑了笑,然后去厕所将手指上的血洗干净,他倚在门上说前我以为你是身经百战,所以多我陆岘一个也不多,少我一个也不少。但现在不同了,你这是第一次,我自然是要负责的。”
我正准备说“负你妈了个狗屁的责啊”,他就眼神真挚的看着我,眼里闪烁的星光让我无法开口,他说啊,让我娶你吧。”
娶你个大头鬼!还想变着法儿的把我囚禁在身边,好奴役我。我忿忿的看着他,然后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说的没错,我的确身经百战,所以不差你这一个,你没必要对我负责。要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要对我负责,那我不得被分成肉沫让你负责去啊。”
他又笑了,然后向我走来,带着强烈的压迫感,他把我压倒在床上,盯着我的眼睛,十分笃定的说说谎。”
“开玩笑,”我不屑的冷哼,然后将头偏到了一边,不去看他的眼睛,“我这么随便就跟你睡觉了,你凭什么笃定我是第一次。”
“那不行,”他也坐起来,与我平视,“保护处女,人人有责。”
什么狗屁不通的理论?我瞪着他,为自己惹上了这么一个无赖感到悲哀。最终,我想着既然硬来不行,那么试试软的吧。于是我兀的眼睛一红,泪水在眼睛里打了个转,马上就要落下来。
我瘪着嘴,带着哭腔说岘啊,你就放过我吧。我为之前打你的那一拳道歉还不行嘛,不行的话,你还是打回来吧,不用在意我是女人。毕竟有时候,我自己都不把自己当女人看待的。”
我发誓,我真的是声泪俱下,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啊,但他铁了心就是不肯和我一刀两断,我多无助啊。想我堂堂一海洋生物,比这人类不知道高级了多少倍,居然栽在他手里还爬不起来了。
看到我的眼睛鼻子通通泛红,他那颗石头做的心终于软了一下,他问我就这么不想和我有瓜葛”
我忙不迭的点头,以表我的迫切之情。没想到看到我如此积极的点头,他脸色变了变,眼睛黯淡了下去,他朝我摆了摆手,然后躺下说可能,除非你把我打死,否则你这辈子都得待在我身边。你跑也没用,我大不了跑到老头子面前哭上一顿,到时候他还是会帮我满世界通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