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至善及时拉住了她忘了我们现在还在罚站吗?”
“哦。”
顾往录悻悻然的站了回来,她突然想到,刚刚她们从树上掉落下来时,顾至善在地上,于是她连忙拉着他仔细检查了一番善,你有没有哪里疼?”
“没有。”
顾往录拍着胸口松了一口气好了。”
其实顾至善背上痛的要死,但他不想让她担心,于是说了谎。
其实他很早之前就喜欢上了她,早在三年前他就每天晚上偷偷在房间练习说话,这句“我喜欢你”,他早就说了成千上万遍。
也许是突然意识到他们从树上摔下来可能会受伤,顾至鲸有点匆忙的出来,他出来时,顾往录正和顾至善四目相对笑容灿烂,他心里有点烦躁,疾步朝他们走去。
“去医院。”顾至鲸从他们俩中间穿过冷冷的抛出一句话。
医院里,顾往录看着唇色苍白的顾至善一脸心疼,更多的是自责。终于听见顾至善开口说话了,她只顾着高兴,却忘了从树上摔下来他会受伤的事。
顾往录没事,她不喜欢医院里冰凉的机器,也就没检查。她琢磨着,什么时候跟顾至鲸商量解除养父女关系。
阳光炽烈,窗外的蝉鸣不断,顾至鲸突然觉得有点烦躁,他习惯性的到窗户边点燃了一支烟。
他们各怀心事在病房的各个角落待着。那一年,顾至善25岁,他在想要给顾往录一个美好的未来。那一年,顾往录马上就要满20岁,她在想要早点和顾至鲸解除关系才行。那一年,顾至鲸32岁,他在想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对顾往录产生了喜欢的感情。
然后顾至鲸懊恼自己对顾往录的感情选择了去外地出差,顾往录和顾至善去了古镇旅游。
火车站人群拥挤,顾往录带着顾至善穿过拥挤的人群去了候车厅的一家茶吧坐着,茶吧只有稀稀疏疏的几个人,隔壁的小吃点生意倒是如火如荼。
“阿善。”顾往录盯着碗底的茶叶唤道。
顾至善抬头。”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她突然抬头,撞上他的目光。
茶气氤氲,他仔细回想,眉头紧皱,最终说记得了,有很久很久了。”
是啊,真的很久很久了,爱情本来就是在不经意间萌芽,然后越长越发,一发不可收拾。谁又记得微弱的萌芽期是在什么时候呢,也许是第一次见面时她固执的重复介绍自己的话时,又也许是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顾往录突然站起来捧着他的脸,逼破他直视她的眼睛,直到她在他眼里看到了完整的自己,顾往录才一改之前的散漫一本正经的问道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好。”
他自然没考虑到顾往录与他是叔侄关系,毕竟她从未叫过他一声小叔。他也没想到,顾往录说的永远是要法律认可的永远。
他们在茶吧坐了有半个小时,那半个小时里的顾往录,是顾至善见过最安静的顾往录。啊——枯燥乏味的求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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