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虽然电话是自己打的,而是似乎自己还有求于人,但是傅残阳显得十分懒散和不耐烦。
“在开会讨论,怎么处置我吗?”
傅残阳听见了会议室里的声音。
听筒里的议论声突然戛然而止。
“没关系,你说。”听筒那头的人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
“我想问一下……”
傅残阳停顿了一下,他到底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聂祁死了你知道吗?”
“知道。”
“你派人杀的?”
“不是。”
听筒那头的人笑了,我是让人给我找消息。
“哦!那你开会吧。早决定,我也早些死心。”
傅残阳挂断了电话,回头对张文说:“不是父亲。”
张文被傅残阳一系列动作惊住了,这还可以直接问吗?还有,这是和教父大人打电话吗?这对话……
“那是谁抢在墨言哥前边把人杀了?”
“聂祁这个人这么找人恨吗?这么多人要他的命。”
“你能联系到墨言哥吗?”
傅残阳记得夜卫之间有自己的联络方式。
“可以,不过,需要时间。”
“多久?”
“最快一天,最迟……可能没有回应。”
“那算了。”
一天的话,傅残阳觉得墨言哥一定会给他来消息。
墨言沿着对方留下的痕迹,一点点追寻而来,最后停在了一个十字路口。路口十分繁华,往前通往拾辉大街,往右是英才高中,往左临街就是昨天他去的那家诊所的大楼。
墨言又在附近找了一圈,确定再没有对手留下的痕迹,他猜不出对方引他来这里的意图。这是一个看起来没有什么特点的路口,连车道四个方向都是一样的数量,一定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同父亲相遇的诊所了。
墨言最终还是踏进了那栋大楼。
在他刚刚走进去没多久,临街的一件咖啡厅二楼露台上的客人,起身结账离开。
他边走边打了电话。
“目标出现,到达预定位置。”
“ok”
对方回答的非常简洁。
墨言很快就到了诊所门口,他涌起一股胆怯,他有些不敢见父亲。刚才在楼下,他转了好几圈,顺手买了一个手机,以他的头脑,怎么会记不住父亲的电话号码。
“铛铛铛!”
墨言抖着手轻轻敲了门。
良久,竖着耳朵的墨言都没有听见声音,他推了推了门,门反锁着。
墨言哥又敲了敲。
“铛铛铛!”
这次依旧良久都没有动静,墨言准备强行破门而入。
“谁啊?”
门哗啦一声打开,一股灰尘扑面而来,灰尘里那个医生穿着一件同样满是灰尘的白大衣,一脸惊诧地看着墨言。
“你怎么来了?胃又疼了?”
“要搬家?”
墨言往屋里瞅了瞅,屋里翻箱倒柜,像是被打了打劫。
“是啊!家里有点事,不能开了。准备回家去了。”
“请进吧!既然来了,我就给你开点药吧。免费。别的不成了,我看这里,实在不适合做治疗。”
“好啊!”
墨言随着医生进入,他抽了抽鼻子,一股燃烧后的味道。他在清理资料?经过诊所、拾辉长街,墨言认为这个医生十有八九是父亲的人。
“坐!”
医生将墨言让到桌前,还是上次看诊的凳子。
“之前的药,效果如何?还管用吗?需要换换吗?”
“管用。非常管用。要是医生你还能给我送一次,我想会更管用。”
墨言边说边留意着医生的表情,见他书写的动作连贯,一气呵成,并没有什么异样。
“这方子,你留着。下次也可以去药房自己买,用法也写在上面。”
“好。”
墨言接过药方,低头细看。药还是那几种药,只是有个字的其中一笔虽然动作没有停滞,但是意断了,他那时候分了心。
“谢谢!”
墨言将药方反过来,随手描画。
“医生,不知这个药,你这里有吗?”
墨言收笔,将药方一转,药方背面赫然画着一个和那个记好一模一样的六芒星阵,缺少几笔的方向,正好冲着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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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本周更文,今天有点赶,明天修改捉虫。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