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啦，小灿。”

“嗯，妈。”这一周以来他一直处于疲惫紧张的状态，回到家的这一刻，稍微有些放松了。

“妈，家里怎么只剩两只黑狗了，那只小白狗呢？”方灿盯着眼前两只黑狗，一只长毛，一只短发。

“卖了，这小白狗不听话，给卖了，前段时间，把你二姨家的地里的麦子给盘了，正好赶上有卖狗的，就把它给卖了。”

方灿没有在说话，盯着眼前的两只小狗，心里五味杂陈。开学之前，家里本来有三只小狗，两只黑狗一只白狗，给他取名为黑皇，黑帝和白王，可惜如今王不在了，只有皇帝了。

“妈，我爸啥时候回来？”

“不知道呀，他上次说快回来了。”

“现在疫情这么严重，快赶上过年了，爸还是快点回来了吧。”方灿眉角浮现出担心。

“快了快了，你爸在杭州呢，那边还好”

“嗯”

方灿拖着行李箱，上了楼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房间和半年前差不多，只是墙上的海报都掉在地上了，被子和床单，母亲都已经收拾好了，看着落灰的相框里有自己和她以及其他同学的合影，一时酸楚涌上心头。

“唉，我真没用。”方灿摇了摇头，打开行李箱开始收拾。

“这是什么？像个眼镜盒？”方灿收拾着，发现了箱子里多了一个眼镜盒，很明显这眼镜盒不是他的。

“这应该也不是吴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