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谁,班天越亲自来的么?陆展先是不敢相信,随即试探道。
不是班天越,是班家的二长老,班潜。白晗继续说道。
就他一个人?陆展一听不是班天越,心里顿时感觉好多了,不过他仍然难以接受,就凭班家二长老一个人,就能搬空整个勾栏?
要知道这城北勾栏,陆家不知道耗费了多少心血,这才闯出一些名声,特别是那些城北勾栏中的一些草原人,其中有那么几位,都勉强称得上和陆家有老交情了。
当初陆展来到城北勾栏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勾栏中摆放一些老顾客。
这也是当初父亲千叮咛万嘱咐的。
有了这些草原客人镇场子,城北勾栏这才得以稳健的生存下来。
甚至在之前那班家提出更好的待遇,都被草原人所拒绝,而后者之所以这么做,很大一部分原因要归结于陆家的这份人情。
这也是城北勾栏始终屹立不倒的最大原因之一。
展哥哥,我知道这件事情听起来有点让人难以接受,可事实是,班潜在昨天晚上来到勾栏,亮出了一个牌子,然后那些人就跟着班家走了。白晗抬起雪白的下巴,轻声说道。
查清那个牌子,是什么了么?陆展眼神微眯。
仿佛早就预料到陆展会这么问,白晗开口道:我们听草原人说过这个东西,似乎是草原白山上的一个信牌。
信牌?陆展眉头一皱,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理解的表情,:那是什么东西?
据说,在草原上,除了他们最大的草原王之外,在草原上深处的白山,生活着一位白王。白晗手指轻轻挽住衣带,似乎对那个地方也很好奇,在草原人的心目中,白王的位置,比起王族,都要高出许多,甚至在某些时候,白王可以指认王庭的继承人。不过这写都是传言,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白王在草原人心中的位置,是不可动摇的。
最后几个字,白晗咬字极重,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连陆展也扭过头来看着她。
这么说来,草原人那边的情况,似乎和我们这边截然相反啊。陆展轻轻摩挲着下巴,听到白晗解释完毕,他一时间里反而不是难么的生气了。
想来,这个信牌,在草原人那边,应该是极为贵重的东西吧。陆展撇了撇嘴,也不知道班家的那批人,是怎么得到这个东西的。
我们现在怎么办?白晗看到陆展眉头渐渐舒展,开口询问道。
还能怎么办?就凭我们现在这点人,如果找到班家门上,估计会被对面笑死。陆展摇头苦笑。
白晗抿了抿嘴,最终主动伸出手,握在了陆展手上。
展哥哥白晗轻声道。
放心吧,晗儿,没事的。陆展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我记得刚出门的时候,你说父亲要过来对吧?
眼下这件事牵扯太大了,我担心这次事,肯定有草原人在背后捣鬼,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就凭我们班家自己的力量,绝对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现在事情可不好处理,希望父亲来的时候,能偶做出一个比较好的打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