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蒋玉银非常恼火,因此用眼刀子狠狠的瞪着赖在府里不走的闫成明。
闫成明从看到二舅哥到来,知道闺女去了南疆,说是去和外公外婆见一面,明天由丫头春儿假扮新娘这个事实时,神情就一直在恍惚,实在不知道这是蒋家人安排的,还是闺女自己决定。
看完院中的嫁妆,嬷嬷解释说这是闺女走之前安排好的,这哪一样都是要命的大事。
这丫头就是想岳父岳母也不能这个时候去呀,万一拜堂时出了叉错老天爷呀,摄政王非得杀了闫家满门不可。
闫成明的心情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有心想说几句嬷嬷吧,可是二舅哥像尊神似的坐在大厅,看看院子里的嫁妆实在寒酸,最后鼓了鼓勇气说道:二哥,敏儿是孩子,我们怎么能跟她一样看事情呢?这样的嫁妆明天怎么能抬出门?
蒋玉银慢条斯理的看了他一眼道:为什么不行,只许他侮辱敏儿,不许我们还击,王爷也不能如此欺负人,来时父亲让我给敏儿置办二百抬嫁妆,现在知道了他用那样的聘礼来羞辱敏儿,我决定了,就按敏儿的意思办。
闫成明把心里的担忧和顾虑说了出来:我们这样和摄政王对着干好吗,万一以后他对敏儿不好怎么办?
蒋玉银嗤笑了一声道:摄政王的为人我也知道一些,我们的嫁妆无论怎么丰厚,他对敏儿不喜也是无用,相反如果他喜欢的人,就是什么都没有,他也一样喜欢,如果我们还是把嫁妆办的非常厚重,这样外人该怎么评价闫家和蒋家,会说我们是趋炎附势的小人,是上赶着巴结摄政王。却被王府把我们的脸面都踩在脚下,更是会笑话我们,反正是被笑了,就按敏儿说的,那就让他们笑个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