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金在这里不知不觉的就住下了,通过这段时间的扎针,还有早晚一大碗浓浓的苦药,自己的功力很快恢复了一大半,李玉金现在对这个小丫头是彻底信服了,同时也了解了这个村子,自己住的这家院子处在村子的最西面,紧挨后山,偏僻幽静,平时根本没人来打搅,是个休养生息的好地方。
唯一让李玉金感到不快的就是那个整天板着脸的嬷嬷,这个死老婆子,每天都来向自己叨唠一遍,让自己也了解了这小丫头的身份,没想到她原来是京城兵部侍郎闫成明的嫡女,外祖家是赫赫有名的镇南大将军府的蒋家,蒋家两代人都驻守在南疆,在大金国人的眼里是真正的护国栋梁。
蒋家的大小姐嫁给闫成明,在生产二胎时一尸两命,年仅十岁的闫大小姐坚持送母亲的灵柩回乡入土为安。
陪着送丧来的蒋二将军,给她盖了这个小院在此为母守孝,因为她母亲的坟就在后面的半山腰上。
李玉金对这位闫小姐的境遇在心里对此很是同情,但是看着她每天过的无拘无束的日子,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这个丫头恐怕是故意以守孝为名在此住下的,毕竟在府里要受到约束,哪有在外面的自由自在,呵呵,看来,奸诈之人是不分年龄大小的,她这是扛着为母守孝的大旗为自己树立个好名声,这小脑子真的是让一些成年人都为之赞叹。
看着面前五步之外的嬷嬷,李玉金低眉颔首的听着几乎每天都一样训话:小姐看你可怜,又无儿无女无家可归,才收留你,给你治病救你一命,你要感恩图报,还有重要的一点,就是守规矩,见了小姐要行礼,不能抬头看小姐,每天的衣服要整洁,不能去前院,就住在后面的院子里,平时自己走后门,不能大声说话,不能
李玉金每天被训得像孙子一样,气的有时真想把她的嘴给堵上,可是看到一旁的闫大小姐,似笑非笑审视过来的眼神,又立马收回这个心思,万一她给自己下点毒,那可不是好玩的。
几天的相处让自己对这个丫头有了忌惮,真不明白她小小年纪怎么能够把喜怒哀乐收放的如此自然,都怀疑她是山里修炼成精的山怪,她的医术比医门的长老都高明,这样的人自己是真的得罪不起,就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把毒下了,而且最关键的问题是自己根本就不知她把毒藏在哪了。
对嬷嬷的每日训导,开始从心里感到厌烦,不过到后来也就劝解自己:也就是一个中年妇女每日说几句唠叨话,还能比以前每天被逼着杀人的日子难熬?思想转换过来的李玉金每天乐呵呵的听嬷嬷训话,完了还谢谢嬷嬷,把嬷嬷谢得反倒不好意思了。
也正因为因为嬷嬷把精力都用在训导李玉金身上了,春、江、花、月四个丫头过了一段不用每天挨训的日子,让这几个丫头开开心心的过了几天。单纯的月儿上前表功道小姐,要不我明天再捡个人来,给嬷嬷找点事干,这样她就不寂寞了,就不用成天盯着我们了。
花儿白了她一眼道:你个没脑子的,这次怎么回事你忘了,真把糊弄嬷嬷的谎话当事实了,再这样没脑子,就叫小姐卖了你。
月儿这才想起老头拿匕首威胁自己的事,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看向小姐,闫大小姐摸摸她的头,一脸的宠溺道:乖啦,月儿这么会哭,等以后没银子用时,让她往大街上跪着一哭,就不愁吃不上饭了。花儿几人扑哧都笑了,月儿气的腮鼓鼓的,一扭身去找嬷嬷求抚慰了。
热热闹闹充满温馨的日子过得很快,这一天拔下了李玉金腿上的银针,闫淑敏盯着他意有所指的说道:你这白吃白喝的天数也不少了,该做点回报了,这几个丫头你就因材施教吧,我给你把过脉,知道你的内力很强,不许藏私,否则被我发现我让你半身不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