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德,又是医德!梁赫止不住地摇了摇头,自己第一次说木清秋没有医德的事情,居然被他耿耿于怀,直到今日还拿出来说。
“你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奇怪,这个药性好像并没有完全解掉?”梁赫无奈的说道。
都说是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木清秋毕竟刚刚还帮梁赫解毒,梁赫不管怎么样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和木清秋呛上几句。
梁赫说这话时,其实是带了几分不确定的。因为梁赫毕竟只是了解自己身体的状况,却并不清楚木清秋的药有什么作用,说不定药效还没有完全发挥才会导致如此。
然而不得不说的是,梁赫刚刚的第一反应的确是正确的,他身体里关于春药的药力,的确是没有完全被解掉。
木清秋自然是清楚这一点的,听见梁赫这么问,也是好不在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哪有那么容易呀,我刚刚给你吃下去的药丸,只能帮你解掉一部分的药性,然后帮你把剩余的药性压制一段时间,并不能完全解掉。”
梁赫听见这话也是亲不自禁的皱了皱眉头,虽然一直以来就和木清秋不对付,可是对于木清秋的医术,梁赫从心底里还是十分认可的。
现在就算是木清秋,也只能解掉一部分的毒性,看来这药当真是相当猛烈了。
“我看你虽然平日里傻是傻了点,可是也不会莫名其妙的就被人算计了吧。”木清秋靠在一边的椅子上,说这话时虽然带着明显的幸灾乐祸,可是眼底却还是隐隐有那么一丝担忧的。
梁赫只觉得自己在阴沟里翻了船,一说起这事来就来气,被木清秋这么打趣,心底里自然是更加不舒服,便也只是阴沉这一张脸,没有再多说什么。
看着梁赫不再说话,木清秋是忽然之间被逗乐了,继续说道:“我说你这该不会是自食其果吧,想要给小丫头下药,结果自己中招了?”
梁赫一听见这话,脸黑的更厉害的,觉得心底里刚刚压抑下去的那股气流,又开始乱窜了,差点没被气得吐出一口血来。
如果梁赫真的有那个打算的话,他也就不必一路急赶跑来这里了,而是应该在和言凌独处的时候,就顺水推舟,把生米煮成熟饭。
梁赫从来不会去强迫言凌,做一些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下药之类的下三滥的手段,梁赫当然是更干不出来了。此时被木清秋这么说,梁赫心中又怎么能不憋着一口气呢?
“那种下九流的烂手段,我可不屑于去用!”梁赫始终也只是握紧的拳头,冷哼了一声,略微有些不屑的说道。
原本就只是在故意的气梁赫,现在看见梁赫似乎很介意这个话题,明显是真的生气了,木清秋自然也懂得适可而止,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不过这样一来,木清秋对于梁赫的好感度是增加了不少。一个能把心爱的女人视若珍宝,捧在心尖上,容不得别人有一丝一毫轻贱的男人,终归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两个人一见面就要互相呛几句的过程已经完成了,接下来便要开始办正事了。毕竟坐在这屋子里的两个人都很清楚,梁赫身上的药性可还没有被完完全全解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