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想着他们山上的机制便是如此,私底下好像不允许家里人互相往来。
书信应该也是一年一寄,要不是因为是关系户的原因,可能知道的消息还会更少。
也不知道上次寄去的衣服合不合身啊,也不知道阿离有没有长高。
于九九只能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不过苏芩看上去有些失落,因为这个阿离在所有的信里,一句都没有提到她。
“不过是玩了两个月而已,倒是想对方啦?”于九九有些揶揄的看着苏芩。
苏芩这才露出了一副骄纵大小姐的样子,冷哼一声,“哼!谁会想那个死木头。”
“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还动不动就脸红。”
“一个人去山,上肯定被其他人给欺负的死死的。”
不过说着说着语气越来越弱,可能两人的感情说不上喜欢。
毕竟阿离还是个孩子,苏芩也还只是个孩子,主要是这个时代的姑娘谈婚论嫁太早了。
只能说这两人相处了一段时间还是有些情谊吧,就像小孩子之间玩耍了一段时间,总想着再见着对方一起玩吧。
因为还没有正式收于九九为义女,所以现在于九九还是住在自己的小院子里。
每天晚上都有一个贼人悄悄的翻进窗户。
抱着自家夫人,相拥而眠。
明明早就在一起了,现在还得偷偷摸摸的,倒也是好笑。
于九九但是觉得这样不错,仔细想一想,当初自己还真是傻。
居然随随便便就答应了祁承桓,还好这家伙没有欺负她。
要是遇到个歹人,那不得后悔死。还没好好感受一下谈恋爱的感觉,就直接成婚了,这节奏太快了吧。
现在正好弥补一下之前的缺憾,倒也不错。
“九九,那日我怕是不能来参加了。”
祁承桓玩着对方的头发,主要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宴会上。
但是可以提前看看,或者晚上来看看。
现在他的身份是一个从深山里来的人,十分淡泊名利,不喜外交。
这样的宴会几乎是不可能出现的,虽然这样确实少了许多麻烦。
于九九有些困了点点头,反正知道这家伙最近做贼到做出习惯来了,不走门边走窗户。
自己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之前倒是没想过,十七住在不远处,怎么可能放任其他人进屋子呢?
现在仔细一想,应该是提前就知道了那个贼人是祁承桓。
怎么可能拦着自己公子,不让公子进夫人的房间呢?十七也觉得自己是一个好下属,应当竭尽全力的做好本职工作。
齐国公府办事效率十分高,已经将请帖全部都放了下去,烫金的字体彰显着重视。
不少收到请帖的,有些疑惑,这好端端的齐国公怎么会收一个乡野丫头为义女啊?
莫非这里面有利可图,这乡村里走出来的丫头究竟是个什么身份?
不少起了疑心的人,已经着手开始调查于九九了,不过祁承桓已经将一切给处理好了,能够查到的只不过是一些想让他们看到的。
看上去毫无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