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翩羽将纸铺平,捏着毛笔想到一个方子刚要写,立刻摇头,自言自语道:“不行,不行,换个。”
再又想到一个方子,刚提笔写了一个字,又摇摇头,“还是不行。”
如此反复好几次,游天行实在看不下去,“你干什么,这么拖拖拉拉的,你到底写不写啊,不想写你就直说,再磨蹭下去天都要亮了。”
“呵呵,别急,我就是想要想一个比较苦的药方子,怎么说也不能便宜了那萧擎宇不是。”南宫翩羽说着,一拍桌子,大喜,“想到了,保管让萧擎宇喝药喝到怕,至于药渣可不能丢,直接敷在患处,一日一换,不日即好,呵呵。”
游天行看着南宫翩羽这么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竟也觉得这主意不错,想到萧擎宇一见到药碗就皱起眉头直躲的样子,心底就暗爽不已,竟有些憋不住笑出声来。
南宫翩羽写完药方子,将宣纸拿起来用嘴吹了吹,见干了塞进游天行手里,捂着嘴恰是时候的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就麻烦你去送了,我困了就去睡了。”
南宫翩羽说着就朝门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将手伸过头顶直摆手。
游天行目送南宫翩羽离开,将手里的药方子打开,看着上面的字体苍劲有力,笔锋浑厚,是好字。
虽然说这方子喝起来有些苦,这上面的药材确是很常见,俗话说良药苦口利于病,更何况是出他的手,自然是个很好的方子,抄录一份以后也许用的着。
游天行想到这里,就起身绕到桌边,重新摊开一张宣纸,拿起毛病一挥而就。将南宫翩羽写的方子用一本书压着,将他刚刚抄写的一份揣进怀里踏出门去。
来到萧擎宇的房外,听到屋内萧擎宇怒喝之声。
“休得再说,本王明日必须出发。”
随后传来暗痕的声音,“王爷,这路上天气恶劣,若是伤口感染可就麻烦了,还请王爷听从大夫的,身体重要。”
一阵瓷器碎掉的声音,之后再度是萧擎宇更加暴怒的声音,“滚,滚出去,本王的话不好使是吗?本王说了没事,就是没事,那些无能东西就只会夸大其词。”
“王爷……暗痕请王爷三思。”
游天行神色凝重,对着门口守门的四个侍卫拱手见礼道,“还望通传一声,就说游天行闻听王爷意外烧伤,特来探望,在下有祖传的烧伤方子,治疗烧伤有奇效,预防感染更是效果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