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擎宇轻咳了一声,开始说道:“各位百姓,想必大家都知道我们大齐的将士正在与之相邻的西邱国边境上为保家卫国而战斗,也应该知道这场战争不是我大齐挑起来的,他西邱国行刺我大齐皇上在先,又行刺下毒我大齐领军打仗将领在后,这样狂妄的西邱国敌人日日在我边境上骚扰百姓,边境上可谓是生灵涂炭苦不堪言。”
萧擎宇说到这里,顿了一会,似乎有些哽咽的继续说道。
“我大齐这场战争是正义之战,是为了那些无辜百姓而战,正义的大军如今已经出征三月有余,几十万的大军每一天都生活在我们今天这样的苦寒之中,每一天手都很冷,甚至冷的麻木,可是他们却要拿起长枪跟大刀与来犯的敌人苦战。战事一起,粮草军饷前行,可是我们大齐的皇上速来仁爱百姓不忍加重苛捐杂税,因此国库一直都未从充盈,这番下来国库损耗就会很大,许多大臣都建议皇上增加赋税,可是皇上硬是力排众议不肯加重赋税,皇上说,百姓的兄长,儿子,甚至孙子都为了大齐在外抛头颅洒热血,朕作为一国之主,不禁没能照顾好他们的家人妻女,如何还能加重他们家人的妻女的负担,让大齐的好二郎在外寒心。”
萧擎宇顿住不在说话,低着头,好似说不下去一般。
而城楼下的百姓们一个个都陷入了沉思,陷入感动,他们为有一个好皇帝而感动,不少人想起了他们在外打仗的亲人,想到他们每一天都生活在天寒地冻之中,顿时再也控制不住流下泪来。
哭声越来越大,除了哭声竟然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萧擎宇才抬起头,眼眶有些泛红,大喊,“不要哭,大家不要哭,你们的亲人不想你们哭,皇上也不想你们哭。本王之所以会来到这里,是因为皇上要求本王向全天下的百姓募捐军饷。”
所有人都抬起头,继续看向萧擎宇,哭声渐歇。
萧擎宇将内力贯彻在声音之中,说的也更为大声,几乎是喊得。
“希望富足的百姓可以捐出一些银两御寒的衣服甚至是药材,为了边境的将士们不寒心”;
“希望不是很富足的百姓能将你们穿旧的,不要的旧棉衣捐给我们,有我们这边专人进行缝补,为了不让边境的将士不寒心”;
“本王想,我们的将士不会嫌弃衣服旧,不会嫌弃衣服破,他们穿在身上应该会更加温暖,因为这是我们大齐百姓,每一针每一线都是他们的亲人对他们无尽的关心。”萧擎宇说到这里,眼睛在楼门下搜索着医圣的身影,可是看了几遍都没有看到医圣的影子,他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而且就连被誉为冷金医圣的医圣他老人家都表示支持这次募捐活动。”
萧擎宇的话音刚落,一个青衣驼背,白须白发的老者就出现了萧擎宇身后。
城楼底下有很多人见过南宫翩羽的这身打扮,纷纷大叫,“医圣,真的是医圣!”
南宫翩羽伸出双臂,袖袍一甩,内心加持声音,“淮安王说的不错,老夫为了表示最这次募捐的支持,为了不令我们的将士寒心,老夫决定若是有人一次性捐赠三十万两银子或者市价三十万两的物资老夫就答应替他瞧一次病。或者炼制一次药。”
南宫翩羽此话一出,刚刚安静的人群,再度骚动起来,有很多人都惊讶于三十万两这个数字,这确实是很多人几辈子也不会有这么多钱。
但是对于城下的一些贵族来说三十万虽多并伤不了他们的根基,能得到医圣的一个承诺,就等于可以多活一回,这三十万两倒是值得的,只是看着医圣都老成这个样子,万一等不到他们去瞧病就死了,那岂不是人财两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