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南风点头,这就好。
不多时,陆北肖回来,他什么都没说,默不作声地坐到长椅上,双手环抱侧着身背靠着墙,闭目养起了神,这是他这段时间最常做的一个动作。
还是让薛宇峰多注意点网上。阮堇还是不放心,唐德礼出现在a大的事情太过诡异,他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此时,被陆北肖扔在校外一条巷子里的唐德礼,靠墙坐在地上,他的脸上旧伤未愈又添了许多新伤,捂着肚子痛呼的同时不忘毒骂陆北肖是个吃里扒外的贱骨头。
他也想明白那天晚上,陆北肖一定知道秦葛的人已经把老宅包围住,还让他去翻墙,分明是在把他推进火坑!
想到刚刚陆北肖说的那句话,唐德礼愤恨地啐了一口唾沫:竟然为了一个小娘们和老娘们就想要弄死老子,果然也是个坏种!啊呸!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来,唐德礼看到来人,条件反射地缩脖子表现出胆怯,身体更是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废物,这点小事都做不了,怪不得两个儿子都不想认你。
阮筱鄙夷着眼前这个只会缩角落谩骂,起不到其他作用的男人,真不明白为什么秦傲会相信唐德礼可以从唐南风的重重保护中搞到阮堇。
阮筱抬脚踩在唐德礼的肩膀上,这就是你说的陆北肖和唐南风不和?
阮筱脚一用力,唐德礼就呲牙咧嘴地痛呼起来,阮筱说:你这一身伤我可以帮你治好也可以让你直接痛死,别再给我耍花样,你的期限只剩下五天六个小时。
唐德礼突然猛得抱住阮筱的腿,哀求道:美女!美女!求求你救救我吧,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阮筱将唐德礼踹开,又上去补了几脚:竟敢碰我,找死!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阮筱神情变得阴狠,不给唐德礼反应的机会就将一针扎在他的脖子上。
不过一会钟,唐德礼的脸开始变德扭曲狰狞,手脚以奇怪的形状开始弯曲,喉间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吟声。
阮筱伏低身子说:你就先尝尝这绝望死的滋味,或许尝过之后,你才会明白自己该做什么。
说完便慢慢地直起身,又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照片扔到唐德礼的面对:给你指条明路,记住办好这件事,你才有资格活下去。
阮筱离去,唐德礼如一条臭虫一样在泥泞肮脏的地上挣扎着,一个小时过去后体内的痛苦才退去,唐德礼伸长手去够那张落在他头顶的照片,翻开看,是陆北肖和一个稍老的男人握手的画面。
这个男人,他认识,是谈老爷子。
唐德礼想到自己那次偶然听到唐老爷子和霍伯说的话,唐南风在对付谈家陆北肖与谈老爷子交易过现在谈家因为洗黑钱正被监管调查刚刚陆北肖为唐南风出头
一连串的事情在唐德礼的脑中连成一条线,唐德礼为自己的聪明狂喜着,唐德礼扶着墙爬起,留着血嘴大笑着就像一张要将任何人都吞噬的血盆大口。
两个小兔崽子,还想斗过你们老子,真是异想天开!唐德礼扶着边走边恨恨地叨念着:只要把你们都搞死,再送死老头子去见阎王,唐家所有的一切的都是我的了,到时候秦家有刚刚那个小贱人还不是被我踩在脚下。
这些日子发生的种种积压在唐德行的内心,让他本就扭曲不堪的内心变得更加的丑陋,手里死死地捏着那张照片,用尽全力地发出嘶吼声:你们一个个都给老子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