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心儿?南宫斐的手在廉乐心面前挥了挥,连连叫了她好几声,廉乐心才回过神,说:怎,怎么了吗?
这句话该我问你,你怎么了?南宫斐紧张地抓住廉乐心的手:是唐南风的伤势很严重吗?
廉乐心一笑:手术很成功,等麻药劲过了,他就会醒过来。
南宫斐这才松了一口气,那你刚刚在发什么呆?
没有,就是有点惊讶,又有点高兴。廉乐心的嘴角翘起了一个小小的愉悦的弧度,怎么压也压不下去。
?南宫斐十分的不解,这类手术廉乐心应该做过不少,有什么好惊讶,又有什用好高兴的?
南宫斐也没有再问,而是问起了阮堇:不说这些了,你有看到阮堇吗,从唐南风被推进手术室后我就没有见到她,她不会躲哪里哭出去了吧,要在你去找找她?
廉乐心说:小堇已经在唐南风的病房里了。
待麻药过去,唐南风转醒时已是第二天清晨。
唐南风艰难地动了动身体,并没有他预料中的痛,唐南风想抬手发现手被压住了,掌心有软呼温暖的触感,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触感。
唐南风低头看去,就见阮堇脸贴在他的掌心上,并不怎么安稳地睡着,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
唐南风动了动手指,阮堇立马惊醒,坐直身,见唐南风醒了更是惊喜:哥哥,你终于醒了!
我去叫乐心姐。阮堇起身欲往外走,被唐南风轻轻地拉住了手,阮堇回头看唐南风,唐南风苍白的嘴角勾了勾:不急,坐到床边来。
阮堇乖乖坐到床边,唐南风抬起手抚上阮堇的脸一,拇指轻轻摩擦着她脸上的泪痕,声音温柔到了极致:我的乖堇儿是哭过了吗?
阮堇抹了一把脸,低声喃喃:大概是吧。
唐南风抚了抚阮堇的眼角说:下次不哭了。
呸呸呸!阮堇捂住唐直风的嘴:这种事情不会有下一次的。
唐南风吻了吻阮堇的手心说好。
阮堇叫来廉乐心给唐南风查看伤口,廉乐心检查完后说:伤口缝合得很好,丝毫没有裂开迹象,接下来只需好好休养就行。
廉乐心说完又看向阮堇,嘴角忍不住勾了勾:这一点小堇应该比我更清楚。
阮堇:
哈哈听乐姐的阮堇装傻干笑,回过头对唐南风说:这些日子可要好好休息,医生的话可不能不听啊。
廉乐心笑而不语,只是简单地嘱咐了几句便离开房间了。
唐南风隐约感觉到廉乐刚刚话中有话,小堇是又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做了什么吗?
阮堇一脸我特别无辜的表情:哪有啊,从你受伤到现在我半步都没有离开过,哪有时间去想别的,去做别的啊。
唐南风动了动身体,阮堇立马问:怎么了,是想喝水想吃饭想唠嗑还是还上想洗手间?
唐南风:我想坐起来。
唐南风现在是半躺着,这样说话难免会有些难受。
阮堇将病床摇了起来,舒服些了吗?
阮堇拿起刀削起苹果:你醒来前,周宏和薛宇峰来看过你,大厦里被无辜波及到群众,周宏已经在逐一慰问赔偿,薛宇峰让我告诉你,谈家内讧了。
唐南风手轻搭在阮堇拿刀的手腕上,然后转向就拿走了她另一手上的苹果:不用削。
唐南风浅咬了一口苹果,点着头对阮堇话表示知道了。
阮堇放下水果刀,凑近唐南风,问:谈家内讧了,是你在背地里动的手脚?
唐南风迎上阮堇的双眼,拿着苹果的手慢慢垂下,如果我说是呢?
那我只能说阮堇缓缓地往后靠在椅背上,唐南风的下颔紧绷起来,阮堇笑着对他说:痛快啊。
唐南风愣了一下,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嘴角勾了勾,阮堇又主动凑到唐南风的面前,冲他眨了眨眼眼,也不说话,似在等什么。
唐南风领意,抬手揉了揉阮堇的发顶。
病房的门被敲响,南宫斐倚在门边,一脸无语地看着房里的两人,微酸的语气调侃:昨天的事情查出来了,二位要不抽空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