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节目的阮堇身子一歪就瘫倒在唐南风的身上,唉声叹气:突然觉这个888好难拿哦,我看我还是老老实实接受金主爸爸的养育吧,你说呢?
唐南风扶住阮堇像没了骨头一样的身子,口吻带着微微的危险味道:金主爸爸?
阮堇软着身子直接正面朝唐南风扑过去搂住他的脖子,嘿嘿笑道:对啊,金主爸爸,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呀,金主爸爸。
唐南风眉梢轻轻的扬起,捏住阮堇小巧的鼻尖,然后说:金主爸爸是不会抚养不听话的女儿,所以女儿还是好好努力,争取获奖,金主爸爸看好你。
唐南风说完就起身,把挂在自己身上的阮堇轻轻往沙发上一丢,很是无情地,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不听话的女儿阮堇就这样被金主爸爸无情地抛弃在沙发上,直到二楼卧室的门被关上,阮堇都没反应过来,她刚才是被嫌弃了呢还是被嫌弃了呢?
阮堇上了楼,打开房门唐南风正在准备洗澡,阮堇趴在门板上,抠着门上的浮雕抹着眼角不存在的眼泪,一副弱小无辜可怜兮兮的样子,开始了自己的戏精之路:嘤嘤嘤,哥哥嫌弃我了,我要成为路边垃圾桶里谁都能捡走的无家可归的小可怜了。
唐南风听到最后一句忍俊不禁,谁家的小可怜这么折腾人。
压住上翘的嘴角,唐南风看着门上的某只小可怜,很给面子地接戏:没有嫌弃你。
阮堇委屈地瘪嘴:我不信,除非你能证明。
唐南风缓步走向门口,问:你想要我怎么证明?
某只小可怜继续扣着门,一副为难开不了口的样子。
唐南风已经走到了阮堇面前,见她不说话:嗯?
这句低低沉沉带着绵延爱意的嗯声真是嗯进了阮堇的心口,突然这么温柔干什么呀。
小可怜犹犹豫豫的举起了三个手指,用我很好哄的表情说:不多不少,三颗糖能哄好。说完三个手指慢慢放下朝唐南风摊出了手心。
唐南风说:十点了。
阮堇点点头,但手心没有收回:我明天吃。
对此,唐南风表示不信,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浴室里抓到阮堇借口洗澡其实是在吃糖。
唐南风朝阮堇微微一笑,大掌覆在阮堇的手心上,在阮堇期待满满的眼神中轻轻地拍了下她的手心:原则问题,恕我不能答应你这个要求。
阮堇脸瞬间鼓成了河豚:你信不信我整个晚上在你背后嘤嘤嘤。
唐南风饶有兴味地戳了一下阮堇的脸颊,轻声说: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你一整晚发不出第二种声音。
阮堇睁大了眼睛,卧槽!唐南风这是在对她耍流亡民吗?
世风日下,是谁将一个根正苗红的好青年污染成这样。
答案是ashash阮堇心里哦了一是声,是我呀。
在阮堇神游的时候唐南风抬手拍了拍阮堇的脑袋说:时间不早了,衣服已经给你放浴室里了,快去洗澡,然后好好休息一晚。
说完唐南风就转身走了。
河豚阮堇泄了气,走向浴室的途中,带着丢丢怨气的小眼神时不时飘向唐南风,直把唐南风瞧得心痒痒的,忍不住温声催促了一声,阮堇哦了一声就飘进了浴室。
当浴室传出细微的水滴声时,唐南风打开阳台门走了出去,阳台上冷风阵阵,唐南风关上了阳台门防止暖气跑出。
唐南风站在阳台上打电话,电话被接起,唐南风沉默了几秒才开口说:资料我收到了,谢谢。
电话那头的人似稀奇地yiwu了一声,然后正色说:就当我谢谢你把公司还给了我。
唐南风说:薛宇峰,宙天本来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