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阮堇急中生智,觉得能拖一是一天,最好明天就能忘,笑着对唐南风说:礼物明天才到,今天没有哦。
唐南风也没有多问只是淡淡地点了下头,没有表现出一星半点的兴趣,那平淡的态度让阮堇以为唐南风对于她的礼物是什么一点都不关心,内心正暗搓搓地盘算着怎么换一份正常点礼物,在想办法找机会把卧室里那玩意给拆了。
直到晚上再到第二天,阮堇才清晰地认识到唐南风所表现的淡定有多么的表面。
入夜在阮堇欢快的窝在床上玩着斗地主的时候,洗好澡的唐南风像往常一样坐到床边把阮堇捞起来,让她把头靠在自己的腿上,带着热气的毛巾包抱住阮堇还在滴水的头发说:说了多少次,不要湿着头发躺下。
阮堇从画面中分出神来为自己据理力争:我头没有靠在枕头上。她是趴在床上的!
唐南风先用毛巾将阮堇的头发擦了半干在插上电吹风继续为阮堇弄干头发。
耳边是电吹风嗡嗡嗡的风声,阮堇被暖烘烘的风吹得舒服,彻底放松自己靠在唐南风的腿上,一边犯困一边还不忘已经在打着举着手机玩斗地主。
迷迷糊糊间听到了唐南风问:看你一天都围在我转,没时间干别的,你的礼物是怎么准备的?
嗯阮堇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无意识的应着,待意识到唐南风问的是什么的时候瞬间瞪大了眼睛,困意全无,手里的手机在牛顿定理啪嗒一声摔在了她的脸上。
嗷!阮堇吃痛惊呼,捂着鼻子翻了个身。
唐南风连忙关掉电吹风低头去检查阮堇的脸,阮堇边捂着鼻子边摇头说着:我没事我没事。
唐南风拿掉阮堇的手去看她的鼻子,好在只是有点红没有其他大碍,敲着阮堇的额头轻声责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阮堇嘻嘻:这不是被哥哥吹得大舒服了吗,把我都给吹困了,一时手机就没拿稳。阮堇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装傻充愣道:你刚刚是有问我什么吗?
唐南风摇摇头,卷着电吹风的电线:困了就早点睡。
好阮堇乖乖地躺进了被窝了,天气转冷,薄薄的凉被已经被换成了稍厚一些的带棉被子,阮堇舒舒服服地在被窝里滚了滚。
唐南风再回来见到的就是这样一份场景,初初一直以为阮堇有着不同于同龄人的成熟,现在在看看就会发现其实她更多的是令人哭笑不得的孩子气。
唐南风关掉了大灯只留床头灯,掀被躺进被窝中,他一躺进去阮堇就自动滚进他的怀里,只往他的怀里钻。
阮堇说:晚安。
唐南风在阮堇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晚安。
本以为经过一晚上唐南风有一半以上的几率会忘掉还有礼物这回事,可是阮堇从一起床就接受到唐南风明晃晃的暗示。
比如,洗漱完走出浴室的时候,唐南风说:昨晚睡得还舒服吗?
不明所以的阮堇:舒服啊。
唐南风拍了拍床上的叠好的衣服说:把这些抱去卧室,不要忘了。
还没彻底睡醒的阮堇打着哈欠嗯嗯的应着。
唐南风有说一句:卧室今天能收拾好吗?
阮堇秒醒,冲到床边抱起那一叠衣服,说:我尽量。
在吃早餐的时候,阮堇忘记把唐南风做好的玉米烙端上桌的时候被唐南风敲着额头说:丢三落四,到时可别把其他重要的事情也忘了。
嘴里叼着一块玉米烙的阮堇觉得,唐南风这已经是赤果果的暗示了。
但!无论唐南风怎么个暗示法,阮堇都装愣听不懂。
终于在阮堇玩游戏的时候,一向不玩游戏的唐南风凑到阮堇的身边,是不是地说一句:你是不是有忘了带牌你这张牌可以
阮堇是在忍无可忍,猛地从沙发窜起身,扬起一个灿烂到不行的笑容说:哥哥,我们去逛超市把,刚好晚上没有做饭的材料了,我们都没一起逛过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