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阮堇完全受不了唐南风这样的眼神再加上这样的动作,又色又欲。
阮堇握住唐南风的手,两人的手扣在一起,叹了一声说: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大意了,竟然会对害过我的人动了恻隐之心,这本就大忌,几袋血就当我做善事了,不用再有下次了。
她心中有气,但更多气的是自己,恼的是自己,羞的也是自己,原以为她早已与良善这一词背道而驰,不会再有同情这样的情绪,却没想到在最想害自己的人手里栽了跟头,差点没了命。
唐南风听了阮堇的话,眉间染上阴戾:害过你?
阮堇想了想,觉得没什么不能说的,就说:你还记得你在榆城杂物间救我的那一次吗?
唐南风眼中快速地闪过一抹异色,快到阮堇都没能注意到。
唐南风手掌微微收紧,面上看不出异样地说:记得。
我一直以为我会发病是因为柳知道我有哮喘才把我关进满是灰的杂物间,可在那之前我明明已经吃过药,却还会发病。且来势凶猛,令原身直接发病窒息而死。
阮堇早就杂物间的事有所怀疑,发现原身一直在按时在吃过药,这样的情况下原身却还能发病,那就说明药有问题。
自穿过来后阮堇就再也没吃过穆若琪准备的药,身体反而一点点地变好,这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我的药一直是穆若琪在置办,她没想我那么早死,只是她没想到会有杂物间一事,让我对她生了疑,让她的计划彻底泡了汤。
一想自己竟然对这个一一心迫害自己的人动了恻隐之心,阮堇就真的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阮堇在说这些话时眼中是不掩饰厌烦和冷寒让唐南风陷入了沉默,搂住阮堇腰的手不由自主地一寸寸地收紧。
阮堇察觉到唐南风不劲,哥哥你怎么了?
唐南风似猛然回神,抬眼对上阮堇担忧的双眼,用力将阮堇拥进怀中,头埋在她的长发中,薄削的嘴唇翕动,许久,才用平静沉稳的声音说:我以后会好好保护你的。
在唐南风平静的语气之下是一颗因发慌而狂跳的心脏,他从未想此刻这么慌乱过。
阮堇就趴在唐南风的心口处,以为他是因为知道穆若琪害她多废而生气激动,小手再次覆上唐南风的心口轻抚,轻声道:不生气不生气不值得哈,这次就当我眼睛被激光灯闪到了,瞎了几秒,下次她要再敢到我面前蹦哒,我一定当场让她后悔找上我。
唐南风只是将阮堇越抱越紧,仿佛要将他揉进骨肉中一般,阮堇只能一下下抚着唐南风的心口,无声地安抚唐南风的心绪。
然这次唐南风的心绪久久都不能平静,怀在温暖的实在感不能让唐南风恢复平静,阮堇刚刚的话让唐南风骤失安全感,有些被他刻意忽略的事实被生生地挖出摆在他的面前,避无可避
在阮堇看不到的地方,唐南风一双浅眸深幽不见底,一种复杂的情绪不断地从他的眼底涌出,有无措,有悔意,还有一种被极力压制,难以明了的情绪:
他要对阮堇很好很好,好到足以让阮堇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