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挪着椅子拼命地往后躲,然而那支欲簪子像影子一样紧跟着他,随时落下要了他的命,那闪着银光尖刃就是夺命的镰刀。
椅子撞到了墙上,zero退无可退,这时簪子猛得落,zero惊恐地闭上眼睛尖叫出声,然而并没有想象中簪子划开皮肉的疼痛。
归于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一声突兀的噗笑声。
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惊魂未定的zero睁开眼睛,眼前一片空荡,怔愣地看向还坐在椅子上,姿态悠闲的阮堇,她的手中还把玩着那支银簪,眼中满是讥讽的笑意。
zero愣愣地看了阮堇十几秒,迷茫空洞的眼神突然变得惊恐畏惧:你对我做了什么?!
嗯?阮堇作出不解状:身经百战的zero先生看不出来吗轻到似羽毛的声音继续说着:我在讨债啊。
说话间阮堇手中的银簪停止了转动,阮堇偏头轻吻银簪顶端的祖母绿宝石,挑唇勾起一抹包含深意的笑容,流光波动的眸中似有百般风情,红色泪痣更显魅惑。
zero脑子翁的一声炸开,无法再思考,然而下一秒,直冲他眼睛飞来的银簪,zero避之不及只能惊慌闭上眼睛。
然后这次如刚刚那般,并没有想像中的痛觉,但真实的恐惧感却依旧在撕扯刺激着他的每一个感官,同时被耍的羞辱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zero猛得睁开眼睛,开口就怒骂:混蛋!下贱的玩物,你敢!
当zero看到眼前人的时候,未出口的骂语哽在喉间,双目瞪大如铜铃,满脸的不敢置信和惊恐无惜,身体不受开始发颤。
在zero的视线之外,阮堇双手环抱地坐在椅子上,可以说,自始至终她就没有起身过。
阮堇双眸冷漠地看着zero对着一团空气尖声喊叫着,不知是见到什么人或物,拼命挣扎着手脚上的铁环想逃开,发颤的哭腔不停地说着:叔叔我错了我错了求求您不要再打我了叔叔啊ashash
阮堇清楚像zero这类人,生揍对他来说造不成什么事际伤害,必须从心理和精神上摧毁他,只有这样才能够继续接下来的重头戏。
zero经过了长达半个小时的煎熬眼神开变涣散空洞不见亮光,整个人委缩在椅子的角落,颓靡的模样完全没有刚刚那副猖狂得意的模样。
阮堇手中簪子在椅子上敲了两下,发出两下咚咚的响声,zero像是从噩梦中惊醒,茫然地环顾四周。
阮堇淡然起身,走到了zero面前,伏低身子与其对视阮堇神色淡淡:最后一笔债,谁允许你动我的人。
zero怔怔地看着阮堇,嘴唇张张合合几下,喉咙哑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看阮堇的眼神慢慢充满了恐惧。
zero现在的样子才是阮堇一开始的目的,攻破他的心理防线,让他的精神处于最低迷的状态,才能进行这次讨债的最终步骤。
阮堇抿唇微笑,语调突然变得轻柔空灵:
dennyjackson,从现在开始听从我的命令。
唐南风从索亚海堡将小威尔先生解救出来,并将人安然地送回威尔家,等不及和小威尔先生多寒暄几句就匆匆地赶回古堡。
待他回到古堡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四十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