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不知持续了多久,阮堇脑袋又沉又痛,疼得意识模糊间似有人进到房间,阮堇下意识警惕,双手环抱住自己。
阮姐赶来的李柚看到阮堇这副样子也是吓了一跳,坐到床边,但她的手刚碰阮堇,阮堇喊疼,缩着身子不让碰。
李柚不敢再碰,而是看向身后的唐南风:唐少爷,阮姐好难受的样子,我们把她送医院吧。
唐南风面色微沉,看着床上痛得面色煞白直冒冷汗,委屈地缩成一团的阮堇,甚是可怜。
唐南风抬步走到床边,伸手想探她的额头,指尖碰到她冰凉的额头时愣了一下,不等他继续,阮堇就闷声喊疼。
唐南风将手覆在阮堇的额头上,眉头紧紧地皱了一下,看着阮堇沉声道:周宪,把白术请来。
少爷周宪明显不乐意,唐南风回头,语气中透着凛人的寒气:十分钟。
是。周宪不敢再说,匆匆转身离去。
十分钟后,周宪拽着还穿着睡衣的清秀男生赶回房间。
唐南风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来人,而后看向床上的阮堇。
虽然你给的工资高,但也不带你这么折腾人的
白术一边不满地叨念着一边从医药包里拿出一个听诊器。
阮堇再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房间格外热闹,慢悠悠地坐起身。
我就说她很快就会醒,这不就醒了。白术见人醒来,冲唐南风咧嘴一笑。
唐少?阮堇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喉咙哑得可以,看见床头桌上有杯水,动了动身子想去拿,唐南风已经先一步把水放到她的手中。
阮堇看着唐南风,稀奇地眨了几下眼睛,低头喝了几口水润喉,才抬头问:你怎么在这?
唐南风沉声道:你把电话打给了我。
阮堇想起自己打出去的那通电话,原来打错了啊不过这样更好,眼睛微亮地冲唐南风扬起一个笑脸:那谢谢哦
咳咳,两位这还有个活人呢。白术握拳在嘴边轻咳了两声刷存在感。
阮堇这才看向白术,看见他脖子上挂着听诊器,猜出他的身份,礼貌道谢:谢谢医生。
白术:这差距有点大。
白术摆出了一副好医生的姿态,认真地说:阮小姐这次是生理期引发的发烧,已经打了退烧针,接下几天好好休息就行。
阮小姐底子寒,由衷地建议你,如果下次不想这么痛,就须少吃冷食少喝酒。
阮堇默默地挪开视线看向窗外,那估计她得痛一辈子,还是她自己弄些药调调吧。
唐南风想到阮堇昨晚喝酒的样子,开口道:以后不要去酒吧了。
阮堇听言,眉头一抖,慢悠悠转过头,冲唐南风挑了下眉,笑问:你想管我呀?
唐南风撇开眼,冷声道:不想。
白术无语地抹去额头不存在的汗,看着唐南风,心里直嘀咕:胡说,你明明很想。
哼哼阮堇愉快地哼声,低头继续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