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月月因为这个十分的心烦意乱。
慕衡飞在的时候,她并不觉得如何,现在人走了,她倒老是想起对方来。
在课上一如既往的睡觉时,甚至梦到慕衡飞。
田月月对此不解极了,一向对心理了解至深的田月月,搞不清楚自己的心理了。
她想,自己是喜欢上慕衡飞了吗?
但是她一回忆两人的相处,要不是一起执行任务时,因为生死一线的肾上腺素飙升,但这只是因为任务的凶险,还有就是在学校里,自己图个新鲜假装清纯少女的戏弄他,但这也只是自己一时心血来潮。
但不管是哪种情况,都不该让她像现在这样理不清思绪啊!
田月月在心里哀嚎着,一头躺在了课桌上。
台上的物理老师见怪不怪的按了按眼睛。
他可不敢招惹田月月,据说在之前的学校她就是校霸,不声不响能做一千多个俯卧撑。
万一跟她说急了要是动上手,自己可不够她一拳打的。
想到这里,物理老师喝了口水,努力的忽视了在课桌上摊大饼的田月月。
田月月才没时间分给物理老师,她满脑子都是慕衡飞。
体育课穿着白色运动服的样子,在酒吧穿着夹克的慕衡飞,跟她比赛时标准起身额头微汉的样子,在地下室一拳放倒一个人的样子。
印象最深是在叶家的时候,他双眸紧紧盯着田月月,像教徒向神宣誓一般对她说出“凝视深渊时,深渊也会回以凝视”。
田月月想到这里烦躁起来,慕衡飞明显是十分有底线,讲规矩的人。
但自己并不是,她是瑕疵必报,做事不择手段的人,两人似乎从根上就是不同的人。
是喜欢吗?
田月月又不这样认为,在想到他时,自己并不会额外的高兴或伤心。
那么是讨厌?
好像也不是,从以前到现在,相处都还算愉快。
那么这到底是什么呢?
田月月认真的为此疑惑着。
下课后,田月月冲到了校长办公室。
近乎粗鲁的将方兴邦从座位上拔起来,田月月直接征用了他的电脑。
她要查一查慕衡飞在哪儿,起码再见他一次,她想知道自己究竟对他是什么样的感觉。
从慕衡飞留在学校的资料开始查起,方兴邦被她使唤成了小陀螺,来回帮她找着慕衡飞留下的东西。
电话号码已经停机了,查到电信公司的身份证并不是他本人。
留下的家庭住址,根本就没有这个小区存在。
身份证件干脆就没找到,慕衡飞似乎非常谨慎,将所有重要的证件等东西都带走了。
田月月干脆搜索出了整个叫做慕衡飞的人的资料。
做出一个表格,剔除掉三十岁以上二十岁以下的人后,还剩29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