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我们两个,白蓝已经这样了,我能这么办呢?这里又没有大人在,没人给我们答案的,还是要靠自己的。
想到这里,忽然之间,我有了一个猜想。
大人?家里的那些人已经生死不知了,唯一想知道活着的而且还可能知道家族秘闻的人,恐怕就是我的那个入赘的父亲了。
难道说,白蓝的师父和我的父亲之间。。。
我不敢想了,但这恐怕也是一个或者是唯一一个安慰白蓝的理由。
“你说,你的师父会不会是我们都认识的同一个人?”
我试探着对白蓝问了这个问题,还靠过去,把手握住了她的小手。一片的冰凉。被我的大手温暖着。
“我师父?都认识?你?你想说什么?”
白蓝没有明白过来,但注意力已经被吸引过来。
可是,我却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这个找到来安慰白蓝的理由,给吓到了。在那里目瞪口呆的没有说话。
“回事这样么?会是真的么?要是真的这样,我怎么办?”
我在自言自语,白蓝也被我发突然出现的状况给吓到了,连忙抱着我我说道。
“你怎么了?不要吓唬我。”
“我父亲,你师父。对了,你告诉我,你师父长得什么样子?快说。”
“我师父?很普通阿,一个男人,看起来四十多岁,别的也美欧什么特别的啊"
“那他说没说过他的家里人?你知道么?”
"家里人?师父的家里人?他从来没有提过,我以为他是一个人呢。“
白蓝咦就没有反应过来,顺着我的问题回答着。
“没有家里人一个人?应该是这样的。”
我听了以后自言自语的说道。
在我的已经迷糊了的记忆里,父亲却是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否则的话,也不会入赘,至于原因和他是那里人,我并不知道。就是在记忆里,塔尔比较模糊,只是知道他不喜欢老家这里而已,别的根本就记忆不多。
“你什么意思?问这个干什么?难道你怀疑我师父和你的父亲。。天呀,不会吧?”
这个时候的白蓝才反应过来,也被这个推断给吓到了。她根本不会想到我会做出这个推论来,而且还感觉到几乎无懈可击。
不是么一个熟悉我家,长久不回来的陌生人,却忽然让自己的徒弟来保护一个年龄相仿的男孩子,要是美誉特殊的原因,谁会这么做?
不但如此,就是对于几百年都无人得知家族秘密,要是详细的回想,恐怕也自有我的父亲才会有可能得知,李稳婆也是一知半解的,要不她就不会做出那么多的举动了。
“你说我师父会是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