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老爸说:“这么吧,您现在去酒店的监控室问问,看有没有小姑夫的线索。”
“我哪儿知道监控室在哪儿?”
老爸很着急,好像丢的不是一个五十一岁的大人,而是一个两岁半的幼儿。
王丽娟看着我疲惫的样子很是心疼,她让她的助理安迪陪我爸去监控室查看。
老爸走后,我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往嘴里灌矿泉水。这两天的确是太累了。
王丽娟走到我近前说风凉话:“你看看咱们家这几门子亲戚?咱妈的姐姐找了那么一盏灯,咱爸的妹妹找了这么一盏灯。唉,家门不幸啊。”
如果是换了往常,王丽娟这么侮辱我的家人,我会跟她争论的。
可是,我现在早已经被我家的亲戚搞得焦头烂额了。
王丽娟的话反而把我逗乐了,我对王丽娟说:‘你高抬他们了。哪儿是什么两盏灯?分明是那啥里面的那啥,又臭又腻歪。我这两天快让我小姑夫把我折腾疯了。“
下午三点,所有的事务都收拾停当。安迪和老爸还在监控室里找线索。
艾静的举动有些反常,一个明年的准新娘应该高兴才是,可她看上去有些郁郁寡欢。
大姨夫和大姨以及表姐准备回延庆,我和大姨、大姨夫握手道别。
表姐在酒店外疯狂地按着汽车喇叭。她其实不想回延庆,想去别墅闹洞房,大姨和大姨夫死活不同意。
大姨的心里在滴血表姐一点都看不出来。大姨原想表姐怎么也不可能在我结婚之后才结婚,所以对表姐的婚事也没有催的太紧。我的闪婚给大姨和大姨夫弄了个措手不及。在这个家里老二先结婚了,老大还没有对象,这让他们两口子的老脸往哪儿放?
表姐是那种感觉麻木的人,她除了天然的优越感,对其他的各类感觉几乎没有知觉。尤其是我们这些人所熟悉的自卑感,表姐不知道自卑感为何物,在她的字典里永远没有“自卑”两个字。
艾静也来和我道别。她原本是答应晚上去闹洞房的。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没有勉强艾静,放她走了。
酒店里就剩下我、王丽娟,酒吧陈胖子一行人以及王丽娟公司几个俊男靓女。
老妈和小姑也去监控室从监控录像里寻找线索。
三点三十五分,安迪和老爸他们回来了。
总算是找到了一丝线索,监控录像显示小姑夫尾随着一个女孩出了酒店大厅。后来有一个服务员说她亲眼看见小姑夫尾随着那个女孩上了一辆公交车。之后,线索中断,小姑夫音讯全无。
王丽娟凑到我的近前,小声对我说:“你小姑父都恶心成那模样了?没想到还挺好色?”
“你的意思是只允许小鲜肉,禁止老腊肉好色?”我跟王丽娟开玩笑。
下午三点五十分,王丽娟决定要先回别墅。谁愿意在酒店等小姑夫谁就等。
我劝老爸和老妈也先回别墅。就这么傻等下去,要等到什么时候?
老爸坚持要等,只能决定老爸一个人在酒店傻等。我们大家都先回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