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吃饭总是比一个人香，人还是需要群居的生活。吃完饭，林菲习惯起身要去泡咖啡，突然想起今天不用通宵，在冰箱里找到牛奶，热了两杯牛奶，从厨房里面出来。

艺兴已经收拾好外卖的盒子，盘腿坐在沙发上，眼睛没离开过林菲的身影。

“喝杯热牛奶，好睡觉。”林菲把手中的一杯递给艺兴，自己在他身边坐下。

艺兴抱着杯子喝了两口，把杯子放在一旁后，两只手托着下巴认真的看着林菲。林菲本没有注意到，但目光太炙热，林菲用手挡在艺兴的眼睛前面。半天艺兴也没有反应，离近了看，林菲挪开手，一双大有神的眼睛深情看着自己。

林菲避开视线，往旁边挪了挪，为了摆脱尴尬喝了口牛奶，没想到呛到自己，不停的咳嗽。

艺兴连忙起来，抽了几张纸递过去，帮林菲拍后背，倒了杯水给林菲。等林菲舒缓过来，喝了一口水镇定，看着艺兴，笑了起来，艺兴也随之笑起来。

这一笑尴尬少了许多，亲密度增加不少。

“艺兴，你还好吗？”林菲想了很多措辞，最终还是很直白的问了出来。看着艺兴眼睛充满血丝，脸苍白无血色，刚刚的笑也只是微微添上一点红晕，林菲有点心疼。

“我，还好。小菲怎么回国了？怎么会来这里？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真是不好意思啊。”艺兴说完抱歉的笑了笑。

“我在负责bigbang的中国巡演舞台，回来有几天了。杨小姐来找我，说你的状态不是很好，所以我就来看你了。艺兴，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小菲，是不是没有谁会陪谁走到最后？感觉世界只有我一个人，那个舞台上的y是虚构的，欢呼和掌声都是给他的，粉丝爱的也是那个包装出来的y。对于张艺兴而言，什么都没有。”艺兴说完抱着自己的双腿，头埋在双腿之间，像一只鸵鸟。

“艺兴”林菲更是心疼，拉住他的手，默默陪着他。

“张艺兴是y，y也是张艺兴。都是你啊，大家喜欢的都是你，”

“那你呢？喜欢张艺兴还是y”艺兴反握住林菲的手，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林菲，等待着林菲的回答。

“我喜欢张艺兴”艺兴听到回答，微微的勾起嘴角，但似乎又想到什么，表情又恢复了平静。

“小菲，你会一直陪着我吗？”艺兴的话里面有一丝的恳求，虽然在心里一直想问那个人是谁，但还是没问出口。至少这一刻是陪着自己的，享受这一刻的时光。

“我会一直支持你的，在你的身后看你走向巅峰，加冕。”这是林菲的真心话，对于自己喜欢多年的偶像的真挚祝福。

“谢谢”艺兴很敏锐的发现的林菲话里的“支持”，而自己问的是“陪伴”，明知道不可能总是要期盼，有点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