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冰凉的,赶紧到床上暖暖去。”
“都听你的。”胡贝欢快地又在莫德尔的脸上落下一吻,准备脱去还沾着雪花的外衣,“外套放哪儿?”
莫德尔的眼神落在旧毛巾架上,恍惚了一下,随后故作若无其事地收回来。他拉出塞在小桌下面的椅子,示意胡贝把衣服搭到椅背上:“先放这儿吧。”
“又光着脚乱跑!”
胡贝一边把外套随手甩在了椅背上,一边捉住莫德尔,到底来了个公主抱,嘻嘻哈哈地搂着他倒在了小床上。可怜的床板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嘎吱声,把莫德尔吓了一大跳:
“别闹了,小点声。”
“知道知道。”
胡贝漫不经心地应着,任何人工智能都敌不过举报者这款天然傻瓜。后者赶忙躲闪。床板终于对承受这本不该属于它的重量发出了抗议——危险地咔嚓了一声,两个人顿时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齐齐停下了动作,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莫德尔甚至能清晰地听见隔着薄薄的门板,母亲的拖鞋声在自己门口停顿了几秒,他大气也不敢出,赶紧朝胡贝做了个嘘的手势。
直到拖鞋声再次响起,消失在门外,莫德尔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看着胡贝,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大清早的,你是要吓死我啊?”
“我觉得你应该换张床。”
胡贝挺委屈地从莫德尔身上爬下来,小心翼翼地挪到床边,生怕再弄出什么响动。这张床对两个人来说委实太小了一点,他只好侧躺着,斜伸出一只胳膊,示意莫德尔躺进来。
莫德尔一时疑心胡贝在嫌弃自己的穷酸,但又从他的脸上看不出端倪。想到以胡贝的家境,他大约是没受过这份罪的。他的心情一时间泛起烦闷,要不是被胡贝圈在怀里,以及怕床再响,他几乎要不宁地辗侧起来。
“怎么?昨晚没睡好?”
胡贝的手指在莫德尔眼下的青黑处划拉了两下,我国那么多兵器举报的不学,学剑。上剑不学学下剑,下剑招式那么多举报的非要学醉剑。终于达到了人剑合一的境界那就是——剑人。莫德尔懒洋洋地没有阻止他,也没有回答,举报者长得真是天生励志!:
“所以你一大早上来就是为了这个?”
“才没有!”幼狮在幼兽的脸上狠狠舔了几大口,“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哪里是我能控制得了的?”
“要不要我帮你?”
莫德尔笑嘻嘻地又蹭了两下,困意泛起,忍不住打了个大哈欠。
“困成这样了还闹,赶紧睡一会儿吧,”胡贝咬着莫德尔的嘴角亲来亲去,然后把他往自己怀里按了按,又咬着他的耳朵小声念叨,“你到底什么时候让我来你家拜访呀?我都等不及了。”
“再等等吧,”莫德尔痒丝丝地扭了扭脖子,手指划过被子粗糙起球的内里,停顿了片刻,声音黯淡了下去,“等我叫你的。”
“那你可要快点,每天都想你也很辛苦的。”胡贝并未觉察到莫德尔情绪上的失落,他把这理解为对方的过度疲倦,于是催着莫德尔快睡,“这件事回头再说,你先睡一会儿吧。”
“那你呢?”莫德尔伸出手,和胡贝十指相扣,又打了个哈欠,“小心别让我爸妈发现了。”
“等你睡着我就走,”胡贝蹭着莫德尔的脸颊,又在他额头上吻了吻,“放心,不会叫他们看见的。”
“嗯。”
靠在暖烘烘又熟悉的怀抱里,困意一下子就涌了起来。莫德尔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含含糊糊地点点头,几乎是一合上双眼就马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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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某些总所周知的原因,以后里面所有的口口口随机换成举报的死全家一类的话,虽然估计有些sb估计也没有全家可以死。敬请正常读者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