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们平安回来,便是喜事!”皇帝说到这儿,便停了。
这时,宁清开口问了。
“不知两位殿下可有查到什么,方才所说的不用去找了,又是何意?”
其他朝臣也是一脸求知的神情,而左相一党的人,心中已经开始慌了。都在暗暗思考着,事情一旦败露,怎么将自己摘出来。
“我们确实查清了,私兵全部的事情。”墨倾离道。
“父皇,我们一路每个邻城一一开始查,在繁胥城的时候因为买粮食的人有了收获。繁胥城外,有一处设有障眼法的山谷。山谷之中,便是十万私军的藏身之处。从上面往下看,则是一处深不见底的悬崖!一般不会有人,去到那个地方。”
“因此,他们一般买完粮,是从繁胥城内一个小巷里的宅子,有一条密道去往山谷的。密道中,有人沿密道看守着。儿臣们易容扮成了他们其中两人的模样,才混了进去,成为了里面伙房的厨子……里面每个士兵都知道自己效忠的人是谁?他们每天都在训练,想着为自己的主子——左相效力,夺得皇位,他们便是功臣。”
“……一个礼拜之前,他们的首领告诉他们准备好,立功的机会来了!他们都很兴奋!他们对左相有一种盲目的崇拜,儿臣们看无劝降的可能性!便只好下了药。”
“但所有的士兵并没有全部诛杀殆尽,剩了差不多一万的士兵还活着。我们还没有来得及脱身,便被发现了。于是,便跳江逃生!”
“儿臣和灵心被水冲开了,儿臣醒来的不久,便有人追杀,幸得父皇派去找我们的人及时赶到,儿臣才免于一死。”
“后来和灵心汇合后,灵心受了伤……我们赶到京城的时候,遇到了一批死士,在追杀扮成百姓寻找追杀我们的士兵,我们随手就救下了,便带回来了。其他的,估计已经丧命了。”
“……我们一路赶回京城,在京郊,遇到了大批杀手和死士的拦截,幸得父皇派出寻找我们的人掩护,才得以安全回来……”
两人一人一句,将整个过程详细的描述出来。
“刚才儿臣在殿外好像听到了证人,想必,这几个人,完全足以作为证人了。”墨灵心说道。
随后,转头看向左相。“左相大人,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吗?”
“钟启信,拿着朝廷的俸禄,却通敌叛国,一心想要造反,早有谋逆之心。你做的桩桩件件,事情败露依旧喊冤。现如今,证据已经在眼前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此时,你是否还冤?”皇帝愤怒至极,将御桌上的瓷杯,狠狠的砸向了左相。如果不是他们察觉到了,那他手中的这些,在将来,于墨临会是多大的威胁,他想象不到。大批的杀手,没有钱哪儿请得起。看来,他手中的财富倒是足得很。
瓷杯砸下来,钟启信跪着避也不避,脑门上顿时流了血。
大臣们看着发怒的皇帝,大气不敢吭一声,低着头装鹌鹑。左相一党的人,更是恨不得把头低到地上,藏起来!
钟启信脸色一再变化之后,归于平静。听到皇帝的问话,他闭上了眼睛。
“事到如今,臣无话可说!”他平静的说完后,便不再有任何言语。他跪坐在殿上,仿若周遭一切,已经与他无关。
皇帝大声道:“来人,传朕旨意:左相钟启信为官不正,通敌叛国,滕养私军,存有谋逆之心,杀害无辜百姓!即刻打入天牢,则日问斩!其家眷流放边疆,贬为奴隶!终生不得回京。其后族子弟,往下三代不得参加科举,入朝为官!”
“吾皇圣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连忙跪下高呼。没有一个大臣,敢求情。左相一党的官员此时除了害怕恐惧之外,还有着深深的愤怒。
原来,左相早已经知道私兵被毁了。却一直不告诉他们,直到最后一刻,都在利用他们。
不一会儿,左相钟启信便被士兵带下去了。墨倾离两人转身看着他被带了下去,心顿时落了下来。
“众爱卿,平身!”皇帝道。
“陛下,两位殿下出生入死,瓦解了左相欲造反的阴谋,臣认为,应当重重的嘉奖两位殿下!”一个文臣站出来说道。
“是啊!陛下!两位殿下有勇有谋……”
…
一时间,朝廷上都是夸赞墨倾离和墨灵心两人的话。
大皇子和三皇子心中,心情各异。相同的是,都有嫉妒。
在众不同的声音中,墨灵心的身体缓缓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