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铜板是开端,却没引起连锁反应,无人再投钱。
但魏同和却习以为常,很快拉响第二曲。
曲子依旧好听,这次却没人扔钱了。
魏同和喊了声,年年。
年景正吐槽这群白嫖的古人,闻言应声,师父?
下曲你同我合。
是。
原主跟着魏同和肯定不是混吃等死,还是学了些东西,二胡拉得勉强,笛子却吹得极为好听。
有系统在,年景很快拾回吹笛的感觉。
一曲欢快小调换来两个铜板。
师徒俩卖艺到日头高照,街上行人渐少,年景已听见魏同和肚响如打鼓。
年景,师父,你饿了。
魏同和面皮极浅,白得透明的脸染上粉意,去买几个馒头回来吃。
他从碗中摸了两个铜板摸去。
年景知晓京城物价,一个铜板就只能买两个馒头,两个换四个,不用猜就知她这位师傅,定是让她吃两个,自己吃一个。
剩下一个留在晚上给她吃。
年景接过,行。
不过她刚走一步,又被叫住,年年。
魏同和又摸出一个铜板,无光的眼睛寻着她,你自己买一个包子吃。
年景顿了顿,接过那枚很重的铜板,好。
她离开了
魏同和眼前一如既往的黑暗,他只能靠听和闻,知道年景离开。
街上虽空,却依旧有人来往,但他依旧感觉孤单。
好像世间只有他一个人。
师父。
熟悉却冷了许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魏同和勾起唇角,年年,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