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景进来,拍了拍雨水,那屋没法住人了,床上都湿了,我在漏雨的地方放了东西装着,免得将那屋淹了。
那小黑
魏同和话未说完,一声小狗呜咽叫了一声。
年景将怀里的小黑狗放下,一起带来了。
魏同和站起身,刻意离床远了些,那你先睡,师父还不困。
年景过去坐着,我也不困。
说完她拍了下床,又道:师父站着不累?
魏同和点头,不累。
年景踹了鞋就继续手枕在脑后躺着,师父若愿站一晚,我也不好多劝。
虽是魏同和想要的结果,可最近年景变得他越来越看不懂。
往日那个乖巧,甚至有些话多,叽叽喳喳的小麻雀,似乎一夜间长大,变成安静,随时在黑暗中窥视的小黑猫。
魏同和感觉到脚上一直被蹭,他蹲下身,摸了摸小黑狗,小黑,还是你乖。
年景挑眉,侧头看向魏同和,师父在埋怨我?
魏同和手一僵,低垂着头,没说话。
年景看着魏同和头顶,黑黑的,软软的,看起来似乎比小黑还要好摸。
师父为何不说话?
魏同和终于出声,闷闷道:年年长大了,也变了许多。
年景静静的看了魏同和许久,问道:师父,我一直未问,你眼睛是生来便如此,还是生病或是出意外?
魏同和再次僵住,不过这次身上气息变了许多,悲伤、痛苦、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意。
年景,师父?
年年,很晚了。
魏同和站起身,手拄着木棍,试探着出了门,师父回房坐着,不打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