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我刚接任公司总裁一职不久，而你们也是在我制定的新晋升制度下成功升职的各部门新一代总监，都是年轻充满干劲的，看到你们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甚至有些人肯定还比我小，这一点我也很意外。”

说着这番话的时候，秦牧歌心里还真有些没底，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虽然设置了民主投票的环节，但是也没想到最后投出来的人全是一帮年轻干将，让她有一种当上了学生会主席的错觉。

可这里是公司，不是学校，公司属于社会大环境之下的产物，这个世界是很残酷的。

必将优胜劣汰。

“我得把丑话说到前面，虽然你们是第一批推举出来的部门总监，也就是说你们获得了民主的力量，但是你们的工作能力必须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之内获得各方各面的检验，一旦不合格那就不好意思！”

“你们可能会被降职降薪，怎么样，你们有信心承担起一个部门总监的压力和责任吗？”

秦牧歌话音刚落，立即就有人出声附和：“我们有信心，只要是跟着秦总你的领导之下工作，我们一定能做好让你满意。”

有了人带头，其他人也都露出了自信，像是振臂高呼的将士般，士气高昂。

秦牧歌看着这些人一双双明亮的眼睛紧盯着她，心里突然有些毛毛的，她怎么有一种要带着一帮孩子搞事情的错觉，这和她预想的不太一样啊。

开了会，秦牧歌将郝恬单独留下，一身气息凌厉，眼神沉闷的盯着对方。

“秦总，您别这样看着我，我心里毛毛的不知道该咋办了，我承认我之前是对不住你，不该在公司最困难的时候离开，可是我也是没办法啊，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一次好不？”

郝恬看着秦牧歌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嘴里说着道歉的话，恨不得给秦牧歌跪下来了。

秦牧歌有些头疼，摆摆手不耐烦的催促：“你给我坐下，我有话问你，刚才那些人是怎么回事，那么多老员工分布在各个部门，怎么就全都是年轻人上位了？”

她最近一直都为了家事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无暇顾及公司推选部门总监的事情，所以全权放权给丽莎去办了。

可今天她专程来公司，却发现丽莎恰好出差不在，召集总监们开会，还是这样的场面，心里别提多没底了。

她莫名的有一种被人暗算的预感。

果然，郝恬笑嘻嘻的凑近了些，为她解了疑惑：“秦总，其实有一件事情，公司所有人都知道了，就唯独瞒着你呢，这也是丽莎姐的意思。”

“那个，其实各个部门那些老员工已经集体提出了离职申请，这个事情搞得丽莎姐措手不及，她才愿意重新让我回来的。”

…

郝恬絮絮叨叨的把公司最近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诉秦牧歌之后，她已经气得脸上青筋暴起了。

咬牙切齿的怒吼：“丽莎！这个家伙，居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敢瞒着我，好大的胆子。”

难怪，她从早上开始就觉得整个公司的氛围有些奇怪了，甚至助理小陈都不敢靠近与她对视，自始至终都低垂着脸一副对不起她的模样。

敢情，所有人都清楚的事情，竟就单单瞒着她一个人！

秦牧歌当场发怒，把郝恬吓得差点没跌倒在地上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