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副总,你急着去哪儿呢,咱们的事情还没聊完。”
陈志翔一脸尴尬的回眸和她对视,呵呵直笑,掩饰心里的心虚:“我就想上个厕所,我没说要走。”
秦牧歌挑眉:“大头,送陈副总去厕所,好好扶着点,别摔着了陈副总。”
大头闻言,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现身,稳稳当当像是一堵墙一样站在了陈志翔的身旁,一手提溜着陈志翔的手臂,脸上毫无表情。
陈志翔憋着一口浊气只能任由对方搀扶着实际是提溜着出了门往厕所而去。
秦牧歌看着陈志翔憋屈的模样,突然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她眉眼弯弯嘴角含笑的样子,像是绽放的玫瑰一般清丽娇美,沈云懿靠在墙壁上温柔的看着她:“就这么开心?”
她当然开心了!
以前她总是被这些自称叔叔伯伯的老家伙看不起,永远都背着刁蛮任性的评价,她做什么都是没有道理的。
不少人暗地里各种讽刺,她心知肚明,只不过没有拿到明面上来掰扯而已。
可是现在,这些老家伙见了她就像是老鼠见了猫咪一样畏首畏尾。
她心里自然是畅快了。
不多时,陈志翔被大头带回来,一把按坐在椅子上,陈志翔原本故作镇定的表情有些皲裂:“牧歌,你想办的事情我都配合你做了,你还想怎么样,你叔叔我一把老骨头了可经不起你折腾。”
“我和你爸好歹也是兄弟,你不能太过分了。”
似乎是怕秦牧歌忘记了他身为秦柯多年好兄弟的身份,陈志翔特意提醒她。
秦牧歌却勾唇笑了:“你确定,你有把我爸当做是好兄弟么?如果真的是好兄弟,又怎么会潜入对方家里拿走人家的压箱底宝贝呢!”
她不会忘记,秦父在发现家里保险箱被人打开之后,唯一一个想到的贼人就是陈志翔。
秦父对陈志翔有多信任,陈志翔就有多么可恶。
她留下陈志翔单独谈的原因,主要是要拿回属于秦家的一切东西。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陈志翔选择了装聋作哑。
“我妈的骨戒,还有和它放在一起的东西,你准备私吞了么?”秦牧歌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锋利闪着寒光的匕首来,慢慢的抵在了陈志翔的脖颈上。
冰凉的触感,冻的陈志翔浑身一抖,登时面色大变:“你敢伤我?”
“我有什么不敢的,这里都是我的人。”秦牧歌轻笑一声。
“你以为你伤了我就能拿到想要的东西吗,做梦。”陈志翔再也无法装下去了,索性冷着脸梗着脖子和秦牧歌摊了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