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你杀我兄弟,纳命来吧!”
糜枋直接怒劈了过去。
邹文礼哈哈大笑,“又来一个送死的,哈哈哈,好!本将军便收下你的狗命!”
两人瞬间战在一起。
糜枋因为于滔的死而过于激动,每一招都雷霆万钧,力求能一刀斩死邹文礼。
反观邹文礼,依旧与糜枋是平手,但他神色戏谑,根本不像严肃交战的样子。
没错,他依旧在戏耍糜枋。
想要像虐杀于滔一样,虐杀,糜枋!
两人再次碰撞在一起,糜枋突然左手一松,扬出一把石灰粉。
邹文礼猝不及防,被石灰粉撒在脸上,瞬间迷了眼睛。
邹文礼惊慌失措,却被糜枋一刀劈到了肩膀,整条左臂瞬间脱离身体横飞了出去。
断臂处鲜血如潮,邹文礼勒马就跑。
糜枋哪里肯放这种机会流逝,右臂运力,将手中大刀直接扔了出去,堪堪插中了马屁股。
战马嘶鸣,将马背上的邹文礼直接甩了下来。
糜枋纵马过去,手起刀落。
鲜血激射,邹文礼满是石灰的脑袋被斩了下来。
糜枋终于给好兄弟报了仇!
看到糜枋胜利,城头上的禁军纷纷呐喊起来,一起为糜枋助威。
没想到就在此时,齐王军中再次跃出一员大将。
“我乃齐王麾下银锤太保,萧让!你刚才杀的邹文礼,在齐王麾下的大将中,根本连名号都排不上……”
糜枋却霸气道,“说完了么?说完了就把首级献上来吧!”
还银锤太保呢?
还不是沽名钓誉之辈罢了!
萧让也是怒了,“你个偷使奸计的无耻之徒,也敢叫嚣?本将军今日要敲碎你的脑袋!”
言罢,萧让拎着两把小银锤直接取了上去。
…
金铁交击,糜枋的大刀刀杆竟然一击之下就断成了两截。
糜枋大惊,忙拨马回城。
可是萧让是不会让他回去的,他骑马狂追而去。
手中一松,一把小银锤已经猛砸了出去。
萧让觉得后脊背一阵冰凉,忙侧身躲避。
可是这一锤本就是虚捶,真正的杀招是从后面追上来的萧让本人。
他举起手中的一只小银锤怒砸了下来。
不过这次并不是砸人,而是砸马!
正在狂奔的一匹战马,突然一声惨鸣,便垮塌在了地上,马背上的糜枋更是直接跌的鼻青脸肿。
萧让没有下马而是勒住马缰,控制战马往跌下马背的糜枋身上踏去。
战马高大无比,从糜枋身体上践踏而过,顿时传来糜枋惨绝人寰的叫声,肋骨和脏腑全部被踏破了!
萧让哈哈大笑,神情之中全是骄傲!
城头上的费桐木,脸色煞白,如丧考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