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苏穹的角度看去,最中间的中年大肚男在鼓完掌后手就放到了桌子下面,因为那张长桌上盖着长长的红布,所以桌布下面是什么苏穹就看不到了。
而他旁边的一个女人则是翘着二郎腿,津津有味地看着下面的表演。
苏穹思索了起来,回想到昨天中午看到的场景,憋着笑咬了咬下唇,眼中闪过一抹古怪。
“应该不会吧?”现在的苏穹脑洞也是大的出奇,此时他心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想,又觉得不可能,可又特别好奇。
心神一动,闭上眼睛悄然运转原力,璇玑紫星瞳释放。
六瓣银花旋转,苏穹的视线中,那个紫色线条勾勒的世界,已经没有了红布的存在。
苏穹一呆,似是没有看清,瞪着眼睛又看了一会儿,很快——
“卧槽!”一声惊呼自苏穹口中而出。反应过来自己失态后,赶紧低头闭眼,以免让周围看向自己的人看到自己眼睛的怪异。
怨不得苏穹没控制住大喊,桌下的光景实在是太过劲爆了。那中年男人旁边的女人哪里是翘着二郎腿。
一只空鞋在地上,看似抬起的左腿以一种很怪异的姿势拐过男人那边,压在他的腿上,脚掌覆在腰间,小腿前后一动一动。
而男人放在桌子下的左手正小幅度的摸索着女人的小腿。此时再看这女人的表情,哪还是什么津津有味,简直就是满脸享受。
“这也太刺激了吧……我去。”苏穹此时已是被惊得满头大汗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尔等怎能行如此龌龊之事?
这家伙也是,看起来很娴熟,要不是苏穹有紫星瞳根本发现不了这劲爆的场景。一看就经常做。
大人的世界太刺激,我还是个孩子。苏穹碰了碰身边的左鹏,“主席台最中间的男的是校长?”
“嗯,对啊。除了他谁还能坐那。”左鹏不知道苏穹为什么问这个。
苏穹点点头,若有所思。
台下的表演还在继续,要不说这世界上最怕的就是自以为,苏穹在队伍中的时候也觉得自己一排特别齐,现在看来像样的并不多。
到英语专业的时候,苏穹看到了在最后排自己宿舍的三人。柳乡南一本正经的走着正步,张承则是眼神望向自己这一边,挤眉弄眼。
李子威竟然在喊队,看来是邵桦让他喊的。
外语系过后,苏穹就不想再看了。和左鹏闲聊起来,他们班只有两个男生,看着左鹏还不错的长相,又是他们班最吃香的人了。
汇演终于结束,苏穹又望了校长那边一眼,下台找自己的队友去了。今天下午放假,休息两天,然后正式上课。
在计算机系的导员办公室中,彭建军正一脸阴沉,昨天就被教官通知骆知秋无故旷了军训,自己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接。
“真是,胡来!”彭建军一拳锤在桌子上。学生出了事不得自己担着。现在看来这孩子家里是真的有事了,并不是骗自己。
彭建军现在很是后悔那天死磕着不给骆知秋请假,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这时他接到了骆知秋的电话。
来意很简单,她要请假,因为她二伯失踪了。彭建军问清楚骆知秋的方位,立马赶去。
骆知秋现在很无助,她从邻居那里得知二伯在自己走后修灯泡不小心摔下来摔断了腿。叫救护车送到了医院。
自己找去之后却发现二伯并不在哪里,打问了好久,被人推来推去,花了一个下午才知道二伯在这里没有救治,而是连夜转到了另一家医院。
“你们为什么转移病人呢?”骆知秋很是气愤,在魔都,这样规模的医院治不了一个骨折吗?
“不好意思小姐,骆庚生患者没有家属的,我院无权诊断没有家属的患者。”骆庚生自然就是骆知秋二伯的名字。
“我不是吗,我是他侄女。”
“不好意思小姐,当天骆庚生先生确认他并没有家属。”看着记录的工作人员一副职业微笑,也不生气,情绪不稳定的患者家属她们见多了,怎么可能因为一点事就生气。
骆知秋摆摆手,“那你告诉我,我二伯被转移到哪家医院了。”
“光荣医院。”
骆知秋扭头就走,路上拿出手机给导员彭建军打了那个电话,让自己在光荣医院门口等他。骆知秋答应了,自己只是一个学生,很多东西没有导员有经验,多一个人多帮点忙。
骆知秋满脸焦急,连忙打车去光荣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