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爸伤得不轻,我也想着让他多喝点牛奶吃点水果补补,咱娘俩还真是心有灵犀呢。”韩母笑容满面。
“我们坐村头拉货的老刘的车去吧,也多少能省点钱。”韩母将自家大门锁上,领着韩凌来到了村头老刘的家里。
“一会进去别忘了叫刘叔。”
“恩,知道了。”韩凌前世记得这刘叔是个淳朴的农村人,与父亲也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
“嫂子来了,这是...”刘叔留着个光溜溜的光头,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
“刘叔,我是韩凌啊,小时候我还被您抱过呢。”
“哦哦哦,小凌啊,嘿嘿,怪刘叔脑子不好。”刘叔笑着拍了拍脑门,全然没有村里人排挤韩凌的那种态度。
“嗨,什么收钱不收钱的,都不是外人,你去城里看立民哥,我哪能收你娘俩的钱啊!”刘叔见王晓英说车费的事,立刻便爽快地说道。
“那哪能行啊。”
“别推啦,咱们是现在走呀,还是...”
“恩,刘叔要没什么事现在就走吧。”
韩凌与母亲走进了刘叔的拉货小面包里,不一会便到了满钢镇中心医院的门口。
“你们娘俩进去吧,我就在这等着,我要是进去了大哥肯定得带着伤跟我喝两杯,还是等他伤好了再说吧,哈哈。”
韩母笑着点了点头,韩凌将自己昨天买的一盒烟递给了刘叔,刘叔想要婉言拒绝,但见韩凌执意给他,便笑着将烟接了过来。
韩凌记得前世刘叔只活到了五十多岁便得了肺癌不幸离世,韩凌送给他的这盒烟内有一滴自己的精血,蕴含着浓郁的灵气。
且不说这滴精血有何厉害,单单让刘叔的肺部百毒不侵还是可以做到的。
“你先在外面等等,我先进去跟你爸爸说说,免得他再生气。”韩母嘱托韩凌道。
韩凌微微点头,前世就是因为他与父亲的脾气都有些暴躁,才导致最后自己离家出走,韩凌相信凭借自己如今这修炼千年的心性,绝对不会让当年那种事再度发生。
“什么?那臭小子还敢回来?让他进来,看我不收拾他!”医疗室内传来一名中年男子的怒吼。
"嘿嘿,爸,我回来啦。”韩凌走进医疗室内,不知为何,韩凌说完这句话后不由得鼻子一酸。
一千年了,我终于又见到你们了!
“哈哈哈,你这臭小子还敢回来?快让爹看看你瘦了没。”陈立民发出爽朗的微笑。
“爹,我在城里学了一种按摩疗法,对于你这种伤势很管用的。”韩凌笑道。
其实他所谓的按摩疗法就是一种以手为笔,灵力为墨,在身体上绘制的阵法,这种阵法|功效各异。
而韩凌在魂武世界贵为仙尊,自然对于这种阵法信手拈来。
“好,我来试试儿子的神功。”陈立民以为韩凌就是在哄自己玩的,所以便开玩笑地说。
“爸,你趴在床上,露出后背来。”
只见韩凌对着父亲陈立民的背部迅速划动,为了不让父母注意到阵法的异样,韩凌使用的是最为低级且简陋的阵法。
韩凌虽说只是寥寥几笔,但其功效也非地球之上的凡药能媲美的。
“哎嘿,你别说,好像还真有效果啊。”只见陈立民直接从病房上站了起来,穿上拖鞋围着病房活蹦乱跳。
“立民!你才刚住院一周不到,医生都说了不能下床,你快躺下!”
“真一点事都没了,我看直接出院散了,这病房可把我憋坏了。”
“妈,我看爸这伤势也好得差不多了,这里的住院费也不便宜,就让爸先出院吧。“
“恩,先回家试试吧。”母亲也说不过这父子俩一唱一和,便答应道。
一家三口办完出院手续后,便走出了医院
与此同时,医院门口。
张富贵开着一辆小排量的宝马车停在了刘叔的面包车旁边,车内走出了几个比张富贵还要粗壮的身影。
“刘家栋,在这等谁呢?”张富贵走到刘叔面包车的窗前,阴阳怪气道。
“我等谁关你什么事?”刘叔不想与张富贵有过多的来往,就连脸上时常挂着的微笑也烟消云散。
“tmd你是来接韩立民的吧?少跟老子多管闲事,赶紧给我滚!”
“我来接立民哥怎么了?”
"敬酒不吃?兄弟们,让他以后再也开不了车!”
一直在张富贵后面的几个壮汉将刘叔从面包车里拽出来,毫不讲理地一顿拳打脚踢。
“张富贵!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刚刚出院的韩立民见张富贵领着一群人正在打自己的兄弟,赶忙跑过去制止。
“出院了啊?要不要再进去住两天啊?”张富贵一脸戏谑。
“你快住手,这可是法治社会!”韩立民也不是几名壮汉的对手,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